可是記得,她跟禿老頭要魂吃鬼魂吃的事兒呢。”
胖子說:“那倒也未必,咱倆在這裡半天了,你認為她不知道我們在這裡?她不是也沒拿我們怎麼樣嗎?”
“可能她並不知道我們在這裡。”我說。我總結了一下,我們從開始見到女鬼,到她重新進入棺中,她似乎一直是一副迷糊的狀態,就好像隻是在修煉,對其身邊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不然總不會對我們的所在視而不見吧?
胖子攤了攤手,道:“就算她是處在修煉的狀態,沒有發現我們,那我們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留在這裡,最終會被困死,倒不如賭一次,直接去問她,賭贏了,我們找到出去的路,賭數了,大不了來個痛快。”
我說:“這個賭,你鐵定是輸,你想想,你是被禿老頭打下來的,禿老頭跟女鬼又是一夥的,你覺得,她能給你指條明路,把你送出去?”
“那你說怎麼辦?咱就在這裡乾耗著?”
我搖了搖頭,現在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盯著那棺材,心說,難道就隻有開棺材這一條路可走了嗎?這條路很大可能是一條死路呀。
我躊躇不定。胖子卻是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
不過最終還是被我拉住了,我覺得,既然是死路,不到最後關頭,還是不要去走的好。
我們兩個,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生死與共,所以,要走的每一步路,都是商議著來的,我不同意開棺,胖子也不會自己貿然把棺材打開,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道:“反正我是沒有辦法了,要想辦法你想吧。”
我坐在他身邊,腦中一遍又一遍的捋順著禿老頭跟我說過的話,想通過他說的那些不知是真是假的話中,找出一點點能幫助我們離開了線索,可想了半天,禿老頭說的那些,跟這個洞子裡我們所看到的,正在經曆的這些,似乎完全沒有關係。
這樣坐了半拉小時,胖子坐不住了,從地上爬了起來,像
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我麵前兜起了圈子,一邊兜一邊道:“你要還沒想出辦法來,咱就去把那棺材打開吧,這樣坐下去,坐到什麼時候?等著餓死嗎?等這七天一到,你從生魂變成一個鬼魂嗎?你不去,我可自己去了。”
胖子焦躁地說著,許是在這裡的時間久了,讓他的心理接近了崩潰,崩潰的寧願冒著生命危險,也堅決要打開棺材。
其實我理解他這種心理,類似這樣的困境,我們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等待,用度日如歲形容也不為過,這樣等下去,很大可能什麼辦法都想不出來,隻是在浪費時間,而打開棺材,除了一條死路,也有可能還存在著什麼變數,隻是發生那種變數的可能很小…
“好吧,我們去開棺材。”思量了一番後,我說道。是生是死,就看這一遭了。
說話的同時,我站了起來,可是剛一站起來,我就盯著那棺材處愣住了。
“怎麼啦?”胖子見我麵色有異,問了我一句,同時扭頭看去,低聲道:“她怎麼又出來了,莫非,她一直在偷偷摸摸的聽咱倆說話,聽到咱們要去開棺材,就自個兒出來了?”
我沒有搭話,微皺著眉,盯著女鬼,不知什麼情況,她又從棺材裡頭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