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給他算過了,他這輩子就沒有兒子命,那孩子是給人家養的。”
“這…這麼大的事兒,你就沒知會一聲?”我蹙眉。
胡二爺爺瞪眼道:“我為什麼要知會?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那發妻,從他貧困潦倒時跟在他身邊,跟他吃苦受罪,跟他租房子,給他生孩子,他說拋棄就拋棄,再娶新好,後來更是自家孩子不要了,他這是該當給人家養孩子,是咎由自取,有他後悔的時候…”
“那魏院長呢?”我打斷了語氣不忿的胡二爺爺,問起了魏院長的事情,“他怎麼還被鬼給纏上了?”
“他的問題更大!這小叔家那個娃子是好色,他則是殺生害命!”
“啥?”
胡二爺爺這話兒聽的我大吃一驚,“你~你說魏院長殺了人?不是,他為什麼殺人呀?”
“為錢,還能為什麼?他住那大房子,那車,那未曾婚嫁就壞了他的孩子的的女人,都是
怎麼來的?”胡二爺爺沒好氣的說。
“你彆告訴我都是殺人得來的,就算是謀財害命,也不可能換來那麼多錢吧?你不知道,他那房子可值老鼻子錢了。”
胡二爺爺冷哼道:“我什麼不知道,這些年,我沒少在外麵走動,他錢多,是因為傷天害理的事情做的多。”
我說:“不是,你沒搞錯吧?這年頭,殺人是犯法的,是要坐牢吃槍子的,他害的人多,還能這樣逍遙法外?”
胡二爺道:“這些我自然都知道,可你忘了他是做什麼的?他可是在醫院上班的!”
“醫院?殺人?賺錢?”
我喃喃地重複著這幾個詞,腦中忽然一動,脫口而出道:“他~他不會是販賣人體器官吧?”
我記得,曾經看過幾則新聞報道,有人重傷入院,家屬被告知其腦死亡後放棄治療,並稀裡糊塗的在一份表上簽了名,後來發現,肝腎器官被摘除了。有的醫護人員則參與進一些非法買賣人體器官的買賣中,白天在醫院是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晚上去黑場所,就成了收個生命的地獄使者,以此來謀取暴力。
我將我這推測一說,胡二爺爺點頭,說:“被你給說著了,你說這事他都乾過,還不止這些,他那個職位,想要弄錢,門道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