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說惡人穀中食物貧乏,要想吃飽,山上有的是野味,野果子,可誰樂意去抓?於是也都沒拒絕黑爺
爺的好意,謝過我們之後也跟著吃了起來。
這期間,我們跟屋子裡的人聊起了天,問他們從哪來的?來惡人穀乾什麼來了?
我知道黑爺爺給他們吃食的原因,也是想與他們搞好關係,從他們中間了解點什麼,而我最好奇的一點是,他們再來這裡之前,有沒有如我那般,收到過紙條
傳遞的信息?
結果,那些人戒備心挺強,吃了我們的東西,嘴卻挺嚴,聊天可以,他們也很配合,但僅限聊些無關緊要的,比如說自己是哪個省的,卻不報具體地名,至於來惡人穀的目的,他們更像是商量好了一般,閉口不言。
不過閒言碎語間,我聽著他們在來之前,似乎都沒有收到過什麼紙條,顯然隻有我是被人引著來到這裡的,拍賣會後天就要開始了,那個引我們來的人,是出於一片好心還是存了惡意,後天大概就能見到分曉了。
閒話了一通,天就黑了下來,在這地方,沒啥娛樂活動,大家都早早的躺下,很自覺的閉了嘴,怕影響到
彆人的休息,黑爺爺昨夜一宿沒睡,躺下沒多久就打起了呼嚕,胖子打躺下直接就沒醒,刀疤睡沒睡著不知道,蜷縮在那裡老老實實的,其他人也沒個動靜,唯我自己躺在那輾轉反側,生怕半夜三更,那詭異的笛聲再響起,再次將我引出去。
為了防止昨晚的意外再次發生,我用繩子將自個的手腕與黑爺爺的手腕拴在了一起,如果晚上我再不受控
製的行動,這般也能將黑爺爺拽起來。
然而,我提心吊膽了半晚,卻什麼都沒有發生,後來,我熬不住睡著了,一覺到了天明。
睡了一晚,胖子恢複的不錯,起來喝了兩碗粥,又生龍活虎起來。
早飯之後,我們四個一起出了客棧,對,是四個,刀疤不知是不是昨天躺夠了,今天我們臨走前一招呼他,他就跟著我們一起出來了,不過卻又個給我們開了價,說是他給我們做導遊,我們需要向他繳納一百塊錢的費用。
關於錢這方麵,我們已經懶得跟刀疤討價還價了,由他去吧。
不過刀疤說是給我們當導遊,一路卻是沉默不語,我說:“你也不給我們介紹一下這惡人穀,你這導遊當的可是不稱職呀。”
“這裡有什麼好介紹的?”刀疤沒好氣的一揮手,指著那些房子道:“能在這裡立足的,都不是普通人,你們彆得罪他們就好。”
“這我們知道。”我說,“不過,我還是想跟你打聽一個人。”
“哦?打聽誰?”刀疤聽我跟他打聽人,頓住了腳步,扭頭,蹙眉看著我。
“鬼麵菩薩,你知道他住在哪裡嗎?”
我這話一出口,刀疤眉頭皺的更緊了,狐疑的看著我,道:“你找他?你認得他?”
“曾有過兩麵之緣。”我說,“我想知道他住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