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解釋了兩句後,鐘老道聲:“走吧。”接著,轉身,領著一眾惡人就往外走去。
“喂…彆走呀,你沒還沒告訴我,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呢。”
黑爺爺還不死心,跟在他們屁股後麵問道。
“就是一隻沒有名字的小水獸而已,不是什麼稀罕玩
意。”鐘老頭回答。
這鐘老頭,看似我們問什麼,他就答什麼,可這人不老實,黑爺爺一早就問他撈的是什麼,他回答撈上來你們就知道了,可現在撈上來了,他卻又說見不得光,見不得光是什麼意思?是不能見到光亮,還是不能外人看到?
“水獸?你們撈那玩意啥用?”黑爺爺繼續問,這家夥較起真來,也是一個好奇寶寶。
“製藥。”鐘老頭回答。
黑爺爺聽到這裡,沒再繼續問下去。我心中也頓感一
陣興味索然,合著他們一群人在這兒打撈了這麼半天,連化蛇都動用了,撈出這麼個玩意兒來隻是為了製藥,他們如此興師動眾不是應該為我們幾天後下水做準備嗎?難道他們這一夥兒,不屬於老太君的手下?還有那船,船到哪兒去了,他們打撈東西並未用到船,可刀疤卻說,船被惡人穀的人用去了,難道還有人在水洞裡沒出來?用船的人跟鐘老頭帶著的這群人不是一夥的?
知道他們撈出來的東西所用與我們所想的頗有差距之後,我們也沒了再繼續跟著他們的念頭,從通道出來後,他們匆匆忙忙的走了,我們則慢吞吞的去了刀疤等我們的地方,與他會合。
刀疤昨天晚上背屍體,幾乎一夜沒合眼,今天又從紅河到惡人穀走了一個來回,必然是累了,趁著我們不在的這會功夫,躺在地上,枕著自己的鞋子睡了過去,睡的還挺沉,對我們的到來一點都沒感覺。
胖子手賤,對我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走到他跟前,一屁股坐了下來,折了一根狗尾巴草拿著,用草穗子掃刀疤的臉。
睡夢中,刀疤覺得癢,拿手劃拉了幾下,癢意不減,它又開始撓,撓著撓著就迷迷瞪瞪的睜開了眼睛,看見有個人影,一骨碌就爬了起來,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直到看清了是我們,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道:“你回來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嚇了我一跳。”
“瞧瞧你這膽子,大白天的你怕啥?還能有鬼不成?”胖子調侃他。
刀疤揉了揉眼睛,道:“人有時候比鬼更可怕。”
胖子點頭道:“那倒是,惡人穀中的人確實都不是善男信女,在人家地盤上,謹慎著點兒沒錯。”
“怎麼?你們吃虧了。”聽胖子的感慨,刀疤打量著我們,問道。
“我們能吃什麼虧,要真打起來,誰贏誰輸還是個未知數呢。”胖子大言不慚的說著,又指向鐘老頭他們
那群人所走的方向,道:“你看看他們,是不是今天早上你見到的那些人?中間那個穿著一身黑衣服,拿著笛子的老頭,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