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情的刀疤
“這哪來的野丫頭呀?跟誰一起來的?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就這麼跑進去了?有點意思呀。”尖嘴猴腮男,盯著蠱丫頭的背影說到。
“她是一個人來的,來到這裡之後,什麼也沒做,沒有參加拍賣會,也沒有在交易市場上交易任何東西,整日裡就是東遊西逛的。”有人說道。
那人的話聽的我皺了皺眉頭,聽他這意思,似乎到惡人穀的每一個人,來此的目的,所做的事情,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那她來乾什麼?真是來玩來了?”那歪瓜裂棗男嘀咕著。
“玩兒?誰吃飽了撐的來這種地方玩?你也不要看她年輕漂亮就動了歪主意,她能一個人來到這裡,還敢大搖大擺的在巫寨遊蕩,這不會是一個省油的燈
,道行必然在你之上。”
“那又如何?這裡是惡人穀,咱們的地盤,她還能把我們怎麼著不成?”男人望著蠱丫頭離開的方向,滿不在乎的說著,聲音很大,似故意讓蠱丫頭聽了,末了還大喊了一聲:“丫頭,回頭大爺找你去呀。”
蠱丫頭睚眥必報的性子我是知道的,胖子無意間所為,她都能悄聲無息的給胖子種下腫蠱,此人一把年紀,又光明正大的調戲她,不知蠱丫頭能不能咽不下這口氣?
不過,隔天這男人就死了,死在荒山野地裡,就麵部表情看去,死的極為痛苦,但奇怪的是,他的身上不見任何傷痕,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死的,有人懷疑到了蠱丫頭的頭上,可這事誰也沒個證據,於是就不了了之了。
自然,那都是後話了。
就說蠱丫頭走後,我們一行繼續回了惡人穀,還不待我們走回茅屋,遠遠的就看見刀疤抻著脖子在那兒瞅呢,顯然是在擔心我們,就是這家夥最近小心謹
慎的很,總是犯慫,看到我們與惡人穀的人一起回來之後,脖子一縮,又縮回了屋裡,似不想與惡人穀的人有任何的交集。
“是他帶著你們到這裡來的?”看著縮脖子回去的刀疤,吳老狗問我。
我點頭說:“是。”說罷,又隨口問道:“你認得他?”
“認得,這可是個長情的種,當初他來惡人穀,鬨得轟轟烈烈的,許多人都認識他。”吳老狗說,說到這裡,搖了搖頭,又道:“原本我以為,他這輩子再不會踏進惡人穀,沒想到,他後來竟然三番兩次的進來,問及他人,竟說是為了帶路賺錢,真沒想到,他會走到這一步,不知道是人總是會變,還是他真的缺錢缺到了這等地步。”
吳老狗說完,衝著茅屋處歎了一口氣。
我聽他這話,似挺摸索刀疤的底細,想著再多問他幾句。這一路來,我們與刀疤同行,難免對其心生好奇,想知道他最初來惡人穀是為了什麼,可他死活就是不肯與我們透露半句。
就我們一路觀察,刀疤不是修道者,應該說不是正兒八經的修道者,隻是對修者間的事多多少少的懂一點兒。會點功夫,但似乎也不是特彆厲害。但是槍法卻是非常的不錯,就這些推斷,我們還真推斷不出他曾經是乾什麼的,當年來這裡又是做啥來了?
可到了這裡,我們已經到了目的地,吳老狗就此與我們分彆,想問的話都沒來得及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