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形容呢?
還真是傷腦筋。
最重要的是,覃蒔強調:“他不是我男朋友,就是一個普通朋友。”
說話間,覃蒔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陌生號碼,然而跟嶽致電話的前8位數是一樣的。
覃蒔刹了話頭,立即接了起來。
“你好?”覃蒔主動道。
“請問,”一個小奶娃的聲音嬌滴滴的問,“這幾天我哥哥都是在跟姐姐你在打電話嗎?”
“你哥哥?”覃蒔疑惑,“你說的是嶽致嗎?”
“嗯,我哥哥是嶽致。請問是姐姐這幾天跟我哥哥在打電話嗎?”
雖然這個問題挺奇怪,但覃蒔還是回答了:“是我。你是……”難道是書中提到的那個跟嶽致關係最好的小妹妹嶽芩嗎?
“姐姐你好,”小奶娃並沒有跟著覃蒔的邏輯走,她問,“我能知道姐姐的名字嗎?”
“我叫覃蒔。”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接下來都要去嶽致安排的小獨棟住上一個星期,說不定還會遇上小奶娃呢。
似乎因為覃蒔說話的乾脆和坦蕩非常高興,電話那頭的小奶娃開開心心道:“謝謝姐姐,我叫嶽芩,很期待一個星期後能跟你見麵。”
看看她剛剛想的,還真沒錯。
嶽致跟他這同父異母的妹妹感情是真好,都要關小黑屋了,還把人一起給帶著。
就是這聲音聽著真顯小,覃蒔不由好奇的問:“小妹妹,我能問一下你幾歲嗎?”
“我五歲半啦!”那孩子歡歡喜喜道。
覃蒔絕倒。
天哪!這帶去是要乾什麼!
掛了電話,覃蒔和等待她說話的吳珣麵麵相覷。
“我需要說話嗎?”覃蒔問。
吳珣笑開來:“好吧,那就不說了。”
覃蒔不知道嶽致既然已經安排好了,為什麼非要等到一個多星期之後。
不過聽他那氣若遊絲的聲音,仿佛他這人至今還在鬼門關前遊蕩。
覃蒔覺得吧,他可能是生了病在養身體。
可能還不是一般的病,是真病到要死了,不然為什麼說話不僅不陰陽怪氣,還仿佛提不起一口大氣?
上完課一起吃飯的時候,吳珣主動提了一下他家現在的情況。
覃爸覃媽想要趁著這夏令營開始前的一個星期,讓覃蒔把後頭幾節說好的課給上了。但吳珣家的護工正好這幾天請了假回家,他要照顧外婆沒有辦法過來,原本今天也是想要商量商量這禮拜上課的事情。
吳珣主動問:“如果可以的話,覃蒔能不能去我那?雖然可能有時候會因為照顧外婆被打斷,……”
不等他說完,覃蒔立即道:“可以啊。”
腦子好使背書迅速的大反派的時間,她是很願意見縫插針的等一等。
沒想到覃蒔答應得這麼爽快,吳珣愣了一瞬。
轉頭,他又問覃爸覃媽:“叔叔阿姨可以嗎?”
覃爸覃媽相互使了一番眼色。
小蒔都答應了,吳珣還會再跟他們倆老問意見。
這年頭,知書達理目有尊長的孩子,可不多見。
況且,……
這孩子溫溫和和的沒什麼脾氣,在B大讀研究生看起來大概率以後的前途光明,家裡頭除了外婆身體不好都沒了彆的直係長輩,……
覃媽一失神咬了舌尖一口。嗨,自己是不是想得有點太多了。
小蒔這才多大啊,自己想的這什麼亂七八糟的。
兩家算是知根知底,覃爸覃媽覺得覃蒔去沒什麼問題,覃蒔自己也覺得沒問題。
吳珣臨走的時候覃蒔給他揣了本全唐詩,邊揣邊笑眯眯的說:“先麻煩你拿過去,這麼重,省得我明天扛過去了。”
吳珣就揣了起來,沒說二話。
磨磨蹭蹭穿了鞋,覃蒔問:“我走路慢騰騰的,你這是何苦要讓我送呢?”
關鍵是覃爸覃媽還真的就讓她送了,雖然就在門口不遠,可明明以前原主出門走幾步他們都很擔心。
自己最近是不是太獨立自主了,讓他們有了一種她能獨立待客的假象?
覃爸說:“去學校都沒事,這才幾步路?”
最後還是不大放心,覃爸跑廚房窗子那裡喊了一嗓子:“那你走慢點!”
陪吳珣等車的時候,覃蒔問吳珣:“你還沒告訴我你家在哪兒呢。”
公交漸近,吳珣道:“你號碼多少?等會兒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