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璽:“做什麼?”
裴琅:“要不你再捏一下?”然後再個甜棗?
謝璽:“…………”
在謝璽又寫了不少護身符,大概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緊閉的隔間外突然傳來嘭的一聲巨響,聽著像是隔了很遠,但依然清晰傳了來。
外麵頓時亂作一團。
謝璽和裴琅對視一眼,迅速走了出去,剛到了外麵,裴管家和負責人臉色大變匆匆來,尤其是負責人更是心有餘悸,說話都帶了顫音:“出、出事了……”
一行四人朝前走,路上負責人匆匆解釋了一下。
剛始的時候的確沒什麼問題,邢榮霍這次要拍兩個版本,第一個版本拍完也沒出事,負責人經放了心。
但第二個版本是需要和冉姍姍合作,是要看看效果,如果不行,會單獨展現。
就在這時候卻是出了事,因為這次拍攝需要用到威壓,所以借了兩個很的鐵架子固定,但誰兩人剛掉到半空,突然那鐵架子就劇烈晃了一下竟是倒了。
當時眼瞧著就要砸到邢榮霍,卻不怎麼的最後沒出事,但邢榮霍和冉姍姍都嚇得不輕。
尤其是邢榮霍,當時掉下來的鐵鉤就離他的臉不到半寸的距離。
四個人到圍觀的時亂成一團,經有人去調監控,也有人盤問這次負責威壓的工作人員。
邢榮霍的助理也嚇得不輕,臉色慘白,嚷嚷著這事裴氏要他們一個解釋,否則這事沒完。
邢榮霍和冉姍姍此刻一人披著一件外衣坐在不遠處臉色慘白,顯然心有餘悸。
聽說監控經調來,邢榮霍兩人也堅持走了來,想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害得他們差點連命都沒了。
於是,一群人圍在電腦前,看著一始拍攝都沒問題,最後鏡頭快速走,就在快到架子掉下的時候,一隻修長的手突然伸來,將監控畫麵按了暫停。
所有人齊齊看去,邢榮霍的助理更是皺著眉責問謝璽:“你這是什麼意思?”
謝璽卻沒理他們,而是直接把監控放慢二十倍,再點了播放。
因為速度很慢,所以一切像是慢動作般,一始邢榮霍等人還挺不滿,這麼慢要看到什麼時候?
而就在這時,畫麵明顯感覺有受到波動滋啦一下,像是磁場受到影響,隨即明顯鏡頭裡,邢榮霍拍攝抬起的手有光一晃而,同時,那邊架子像是應聲而倒。
一切太詭異,連邢榮霍以及他的助理都傻了眼,難以置信瞧著這極為巧合的一幕。
但這是第一個不可思議,隨即鐵架子倒下的時候,鐵鉤剛好就朝著邢榮霍的腦袋直接砸去。
能吊起人的鐵鉤量加上力,腦袋都可能直接砸碎,但就在朝邢榮霍腦袋砸上的一瞬間,不是不是有風,鐵鉤竟是偏了一些,直接砸在邢榮霍腦袋旁邊為了拍攝防止掉下鋪的一層墊子上。
所有人:“??”應該是巧合吧?可整個樓層裡怎麼會有風?
邢榮霍這時候也想起來當時鐵鉤砸下來時因為腦袋背對著鐵鉤一始沒察覺到,等砸下來,墊子一陷,他轉頭去看,好像在那之前,他大腿一側像是一燙。
邢榮霍意識到什麼,臉色發白顫抖著手往褲兜裡一摸,一個紅包出現在他手中。
隻是等看清楚紅包此刻的模樣,所有人都是一愣:“咦,這紅包怎麼成這樣了?”
紅包外皮其實還好,隻是有一兩個焦黑的窟窿,但裡麵明明放進去時還是明黃色的符紙,此刻倒出來,成了灰燼。
邢榮霍腦子一嗡,突然想起事發之前他手腕的異樣,又自己倒回去看了好幾次,的確是由他手腕上的異樣影響到了鐵架掉下來的。
邢榮霍白著臉:“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負責人也早就傻了眼,他早就得到管家的吩咐,一始以為是為了嚇唬邢榮霍,但這會兒一看……特麼怕是相吧?
負責人低咳一聲:“看來是大師的護身符的起了作用保佑了邢先。不這次出事,看來是和我們的工作人員沒關係,邢先介意和我們單獨談談嗎?”
邢榮霍慘白著臉點頭:他突然意識到,這次出事怕不是裴氏的問題,而是出在他身上。
他回神,像是嚇到般,趕緊把手腕上纏了好幾的念珠顫抖著手解了下來,往桌子上一扔,怕下一個黴運又追著他而來。
謝璽伸出手把念珠拿了起來,對上邢榮霍驚恐的模樣:“這東西還是收起來好。”
邢榮霍張嘴欲言,最後到底沒說什麼。
負責人沒跟去,負責安撫現場的人,說了大師早就看出邢先麵相有問題,所以發的護身符,這次的事需要保密,還會多一張護身符,不用擔心。
而另一邊,邢榮霍助理等人哪裡還有心思想什麼問責,這會兒都是驚魂未定,被剛剛那匪夷所思的一幕嚇到了。
一行人一到隔間,門一關,邢榮霍立刻:“我護身符的大師呢?我想見見大師,我這念珠怎麼回事?明明我的大師說這是護身珠,說我最近黴運壓頂命不久矣,這護身珠能護我安全,怎麼反而……”成了害人的東西……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邢榮霍壓根不會信這世上的有種邪門的珠子。
謝璽在一旁緩緩:“大師有事,但我可以代為告訴你原因。不作為交換,你需要告訴我這珠子的來曆以及怎麼得來的。”
邢榮霍現在恨死差點害死他的人,自然沒意見,也沒瞞著,直接把事情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大概幾天前,有個大師找上公司,還是板介紹他們的,當然,這大師的確有點本事,還替板解決了大問題。
邢榮霍也是見識到那大師的本事加上聽說了板的事信的,當時大師見到他,說他最近黴運壓頂,怕是有性命之憂,有板的事在前,他自然就信了。
加上他的確最近很倒黴,戴上這念珠後就轉運不說,甚至還拿下了好幾個很好的代言,所以更加覺得這護身珠是個寶貝。
可誰……卻是個要命的玩意兒。
邢榮霍說完,就差激動去握謝璽的手:“這到底怎麼回事?先能幫忙引薦一下嗎?我想見見那位大師!”
裴琅在邢榮霍動手前把謝璽往自己這邊拉了一下,讓邢榮霍撲了個空:說話就說話,動手算怎麼回事?要不是邢榮霍靠牆坐在沙發上,他一腳把椅子帶人蹬遠了。
邢榮霍疑惑看他一眼:“你這人乾嘛呢?我這著急要命。”
謝璽睨了裴琅一眼,警告讓他耽誤事。等裴琅默默收回手,這淡定告訴邢榮霍:“大師不用見了,我就可以告訴你。你手腕上的隻是普通的護身珠,不經百餘個短命之相的人的血浸泡,成為了一串黴運珠,戴久了,你就成了黴運體,倒黴短命害人害己。”
謝璽這話一落,旁邊本來正安撫邢榮霍的助理,刷的一下退後幾步離他一米遠。
要不是顧念著這是板,有點情在,他們能立刻有多遠離多遠,這特麼是個黴運載體,誰沾誰倒黴。
邢榮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