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人之間,存在差距,當這個實力差距隻有一個台階或者幾個台階的時候,會嫉妒,會憑著那股子‘我能逆襲’的錯覺爭強鬥勝。
可是吧,當這個差距猶如高山般隻可仰望的時候……慫吧,當一條鹹魚乖乖躺好。
麵對司淵,君靖那就是自知毫無勝率完全放棄抵抗的認慫。
不,不是他慫,而是敵方火力太強大!
他這叫能屈能伸。
所以,“是我要死了!我!”
“咦?呀?君靖老師,你怎麼在這裡?”演戲這種事,那是會上癮的,夏·戲精·錦繡戲癮不停的持續在線中……
表情那是又驚訝又疑惑又不可思議的看了看君靖,接著轉而又看向了司淵,“而且,剛才不是你說自己要死了嗎?”
君靖:靠,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閉嘴行嗎!
正想著來個眼刀子警告,還沒行動,君靖就先收到了一個來自司淵的眼刀子。
糟!忘了這是一對狗男女!
雖然司淵私底下是個抖m……啊,打住,停!不能想,不然被司淵發現自己已經洞知了他那見不得人的特殊嗜好,那是真的會被殺人滅口的!
“你,你一時眼花,看錯了,剛才是我說自己要死了。”瞬間把自己心中所想拋到爪哇國,君靖極力否定,打死也不能在正主麵前承認自己假扮他的事。
“呃……是嗎?”夏錦繡仿佛被他繞暈了的裝茫然。
“是的,是的。”自認為成功忽悠住了夏錦繡的君靖忙不迭的點頭。
兩人說話間,司淵往沙發上一坐,開啟大審判的氣場,一副標準的警察審犯人架勢。
“坐。”
司淵對著君靖做了一個很客氣的請坐手勢。
“不,不用了。我突然想起來還約了人吃晚飯……”君靖又一次的嘗試開溜,但是,空間還封鎖著。
嗷,鴻門宴啊!
“誤會啊,真的隻是個誤會。”如坐針帖,君靖硬著頭皮隻能坐在下首位置的單人小沙發上,苦逼的解釋。
也不說話,司淵就那麼麵無表情的冷眼盯著他。
君靖:毛骨悚然的感覺。
此時無聲更加恐怖。
然後……安靜的氛圍中,腳步聲尤其的歡快,夏錦繡噠噠噠的從自己的零食櫃裡抱出了她的零食大禮盒,然後飛快的跑回來,往司淵旁邊一坐。
“好了,可以開始了。”
吃瓜看戲,雖然她沒有瓜,但是她有很多小零食。
安靜緊張的氣氛突然加入了一絲怪異搞笑的元素。
‘安靜點,請你安靜點!’司淵一個眼神飛了過去,夏錦繡趕緊點了點頭,然後開始啃自己的小零食。
“目的?”目光鋒銳仿佛能看到君靖內心深處,司淵以審犯人的姿態直接問了兩個字。
“哈,沒有沒有,哪有什麼目的,我就是來補個課而已。”立馬使勁擺手,君靖睜眼說瞎話,“我覺得冷雪同學骨骼清奇、天賦異稟,學習能力特彆強,非常的有前途,我那個惜才之心立馬升了起來。這麼好資質的苗子,必須重點培養。我們做老師的責任,不就是把帝國的青年小輩都培養成能夠獨擋一麵的棟梁之才!我們要充分發揚大無畏的奉獻精神,點亮自己,照亮他人!”
急中生智,君靖隨口就扯出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廢話,隻是在司淵那麵無表情的‘我就靜靜的看著你演’之下,感受到越來越冷的氣場,君靖心虛的說不下去了。
“編,繼續編。”司淵語氣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