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寒年像是看不到他們父女似的,刻意冷落,隻和身邊的女人調情。
她看得惡心,但還算知道分寸,不想壞了爸爸的事,便沒有再出聲。
包房中安靜,林冠霆等了十分鐘都不見應寒年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便開口道,“應先生,相信你也知道我的來意,我想請你將宜味食府的招牌打響,成為國內第一家。”
宜味食府是s城最大的美食自主品牌,但和外麵很多的大集團相比,就顯得不值一提。
林冠霆花了很多心思,但就是無法再做大。
聞言,應寒年抬起腿一腳踩在前麵的黑色磨砂麵茶幾上,一手從身旁女人手中接過冰袋敷臉,嗓音涼薄,“我應寒年做交易很簡單,要我幫忙,就看你付得起什麼。”
林冠霆立刻道,“酬金方麵好說,應先生隨意開口。”
應寒年不屑地冷笑一聲,“請我幫忙的,哪個集團不是任我開價,宜味食府算個屁?”
她厭惡地直皺眉。
她想,不知道哪個山溝溝裡跑出來的鄉下人說話這麼粗俗,不過就是瞎貓撞了死耗子做成一件大事,她爸爸居然還親自跑來拜訪。
林冠霆問道,“那應先生的意思是……”
“錢自然不能少給。”應寒年扔了冰袋,一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林宜,舌尖舔了一下下排的牙齒,邪佞至極,開始加籌碼,“另外,她是不是學過舞?”
這話鋒轉得猝不及防。
他的眼神露骨得可怕,像刀鋒在她的皮肉上一刀刀地刮著,她咬緊唇強忍著憎惡。
“不錯。”
林冠霆沒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