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叫價。
眾人皆驚。
林宜看著話筒重重落下,自己的心也跟著跳亂好幾拍,她不知道這男人心裡會盤算些什麼。
應寒年同桌的人都靜下來,有兩個觀察著他的臉色小心翼翼地道,“寒哥,就一副麻將而已,我500萬買下來,給你博個臉。”
“500萬算什麼臉,寒哥,隻要你一句話,我立刻800萬拍下來。”
應寒年伸手端起一杯酒,眼神涼涼地觀察著杯中酒液,薄唇微張,“不用了。”
“寒哥,那就任由林家這麼下你的臉麵?”
聞言,應寒年勾唇,眼底埋著幽暗城府,嗓音涼薄,“我有什麼臉麵,不就一到處替人打工的麼?”
“寒哥……”
幾個人被他笑得頭皮發麻。
他打商戰的時候,各家公司老總都得聽他的,指點江山,籌謀萬裡,說一不二,他管這叫打工的?
應寒年笑著,忽然話鋒一改,“再說,這日子過得太順了,找幾個不長眼的來玩一下才有點意思。”
聽到這話,一桌的太子爺麵麵相覷,家中長輩早有交待,應寒年這個人雖然年輕,但在能力上邪得狠,就是請不到幫忙,也千萬不能得罪。
看來,這個林家的興旺算是走到頭了。
……
舞台上,一錘定音,林家拍得競品牙雕麻將。
林宜很想將手中的筷子戳到她那張愚蠢至極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