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順著爬上他的大腿坐好,單手環上他的脖子,眼波流轉,嫵媚勾人。
應寒年被撩得火氣上湧,一把將她更加壓向自己,薄唇堵住她的,舌尖探入她的唇內,吻得欲罷不能。
林宜由著他的氣息淹沒而來,一手摸向床頭櫃上的包,從裡邊取出一把口紅型防狼匕首握在掌心裡。
手背順著他堅實的臂膀慢慢滑上去,直至雙手全部環住他的頸。
應寒年輕咬著她的下巴,呼吸越來越沉,眼中的欲望已然控製不住,伸手就去撕她身上的浴巾。
林宜跨坐在他的腿上,唇被吻得有些麻木,她緩緩揚起手中的防狼匕首,而後堅定不移地落下,死死地往他背後的肩胛骨上刺去。
“呃。”
應寒年痛得悶哼一聲,反手就要推她,林宜更加用力地抱緊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口齒清晰地道,“彆動,不然我不知道我還會做出什麼。”
應寒年竟真的沒再動,任由匕首刺在他的身體裡。
他轉過眸看向她,眼前的女人哪有半分沉浸歡愛的陶醉,一張小臉上除了冰冷還是冰冷。
林宜死死地握住匕首,冷冷地看著他的臉色一寸寸變白,“應先生,我沒有彆的意思,隻想和你好好聊聊。”
應寒年感覺到有黏膩的鮮血順著肩胛骨往下淌,他斜睨一眼她因握匕首緊繃的細臂,低笑一聲,“你們家都是這麼聊天的?”
見他臉上沒有絲毫畏懼和疼意,林宜心中慌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鎮定。
她不這麼和他聊天,他能好好聊?
她就這麼摟住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一字一字交待出自己的來意,“我知道你在商界浸淫已久,我初入生意場,和你玩心眼無疑是在班門弄斧。”
他隻是隨便動動手指,就將她最恨的肖新露堂而皇之地弄回林家,讓她氣得跳腳。
“……”
應寒年挑眉,她還算有自知之明。
“但我林宜也不是任由你玩弄的,逼狠了我,我什麼都做得出來。”林宜冷冷地開口,“你想得到我,和我保持交易關係,可以,不過我有條件。”
拿著匕首和他談條件,有意思。
“說。”
應寒年笑著道。
“第一,你必須尊重我的意願,我不願意的時候,彆想勉強我。” 應寒年心如蛇蠍,機關算儘,一身的旁門左道,不給點甜頭她的日子不可能好過,這交易隻能繼續。
“……”
“第二,永遠彆碰我的底線!”林宜乾淨的聲音透著一股狠意。
“你的底線?”
“肖新露。”林宜咬著牙將這三個字吐出,“我有我的仇,我有我的恨,如果你敢再幫我的敵人,我要你不得好死!”
她恨恨地道。
應寒年坐在床上,額上已經冒出冷汗,眼中卻仍帶著一絲玩味,“怎麼個不得好死?在你身上zuo得過度死?”
惡劣!無恥!
應寒年的臉又蒼白幾分,驀地他反手就是一掌,飛快地從後抓住她的手臂,強行攥著她拔出匕首,一把將她按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