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毛病這是?
霸個女士洗手間是什麼意思?
“……”
林宜看著這一幕都想掉頭走人。
想了想,她還是往前,見到她,薑祈星的撲克臉也沒變一下,隻伸手推開門讓她進去。
林宜無奈地抿唇,拎了拎裙擺往裡走去。
應寒年正懶懶地坐在彩繪鎏金洗手台上,蹺著腿一抖一抖的,修長的手拋著一隻打火機在玩,無聊至極。
聽到聲響,他閒閒地斜去一眼,就看到打扮得跟花仙子的林宜走進來,提著裙擺,兩條腿細得跟筆杆子似的,臉上的小傷一處又一處,精致中又透著狼狽。
四目相對。
他看著她沒什麼表情的臉冷嘲熱諷,“可以啊,大小姐借不到200萬就跑去和人乾架了。”
被打成這樣。
“你怎麼會在這裡?”林宜問道,聲淡如水,“你和林可可是什麼關係?”
聞言,應寒年唇角的弧度變深,一下子從洗手台上跳下來,黑眸幽幽地盯著她,“怎麼,吃醋了?”
吃他的醋?她哪來那個西伯利亞的時間。
林宜平靜地看著他,神色未變,“應先生,我從一開始就和你說了,我有我的仇,我有我的事要做,我不希望不相乾的人介入林家。”
尤其是像他這樣的人,動動手指就能改變她的計劃,讓她一敗塗地。
聽到這話,應寒年的眼冷了下,隨即伸出手一把將她扯進懷裡,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臉。
林宜被捏疼。
他低首,薄唇有意無意地擦過她的唇,不悅地道,“不相乾?你這沒良心的,我特地跑過來看看你借不到200萬會不會出事,你就把我劃到不相乾的人中了?”
特地跑過來看她會不會出事?
他會有那麼好心?
林宜怔了下,“那你和林可可……”
“你老子在慈善晚宴下我的臉,難道還要我上門送份賀禮?他也配?”應寒年冷嘲一聲,林家上下他就看得順眼一個林宜。
剩下的他全不放在眼裡。
他就是不想送賀禮才變成林可可的男朋友進壽宴?什麼邏輯?
算了,他不是彆有目的就好。
林宜拿開他的手,冷淡地道,“我不管你在背後怎麼想,在我麵前不要編排我爸爸。壽宴快開席了,我先過去。”
說完,她轉身欲走,手腕被人從後一把攥住。
一股強力將她拉扯回去,林宜撞進應寒年的懷裡,一抬頭,隻見應寒年的臉徹底拉了下來,陰沉沉地瞪著她,“我說你今天說話怎麼這麼不順我的耳,你掛我的電話,還騙我不會做菜,我都沒教訓你,你又急著走了?”
“你今天的身份是我堂妹的男朋友,我和你呆在一個洗手間裡被人看到算怎麼回事?”林宜蹙眉。
“算怎麼回事?”應寒年低笑一聲,眸中幽光深邃,勾勒幾分欲望地掠過她的唇,刻意將嗓音變得喑啞,“算偷情啊,小團團。”
林宜剛要掙紮,腰間就被推了一把,整個人撞向洗手台。
她連忙雙手按住洗手台邊緣,才不至於讓自己撞到。
他到底想乾什麼?
林宜憤怒地轉眸,隻見應寒年伸手打開早放在彩繪鎏金洗手台上的一個藥箱,從裡邊取出棉簽,他的手指乾淨修長。
“亂動什麼,不想治傷了?”應寒年按住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