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呆了呆,看著他掌心上的數字,心中五味雜陳。
以前和舒天逸談戀愛的時候,她什麼時候享受過這種被當成至寶的滋味。
原來,他連密碼都是她。
“但是,來的時候最好還是通知我一下,我這邊經常有人進出。”應寒年低沉地道。
“嗯。”
林宜喃喃地應著,抬起手,指尖在他掌心裡刮了幾下,心被填得滿滿的。
應寒年壓著某種難捺的情緒道,“真不知道還要過多久才能這樣每天堂堂正正地抱著你?”
“快了。”
要是按照上一世的發展,他明年就能成為牧氏家族最高的決策人。
林宜實話實說著,聽在應寒年的耳朵裡成了她也心急的證據,不禁心情大好,“放心,為了你我也會快些收拾掉牧家。”
說到這個,林宜從床上坐起來,穿上他的襯衫靠在床頭,正色道,“蘇美寧的情況不是很好,一直昏迷著,起碼要到明天才能醒。”
她今天來就是說這個事的。
“嗯,我替她把過脈,是真昏,不是裝的。”應寒年的臉色沉下來,“不過,昏的時機巧了點。”
巧得令人起疑。
“沒錯,而且我聽牧羨楓的意思是等她一醒,就送去國外的醫院醫治。”林宜道,“這樣一來,你要對付她就更難了。”
“是不是更像是故意借病逃離避難?”
應寒年看著她道。“是有點像,可是不應該啊,除非是蘇美寧已經知道你的身份,可以她的性子,知道了不更應該對你下死手,而不是逃避嗎?”這根本不符合蘇美寧的性子,而且她疑神疑
鬼的一個人,哪會想到有人在背後複仇?
可能就真的隻是巧合吧?
蘇美寧從山區回來確實變得神神叨叨,壞事做多了心神紊亂,出現健康問題其實並不奇怪。
聞言,應寒年勾了勾唇,眼中掠過一抹幽光,“看來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啊?”
林宜茫然地看著他。
“我知道該怎麼做,放心。”應寒年摟過她,“不說這些煩人的事,和我說說你。”
這哪裡煩人,這是他的大事。
她現在每天都祈禱他能大仇得報,真相解開。
“我?我沒什麼好說的。”
她靠在床頭道。
“說說你這半個月都做了什麼?”應寒年低下頭,覆上她的身子,低頭在她小巧光滑的下巴上一點點吻著。
“視頻裡都和你說過的。”
“不夠。”
應寒年不滿地道,在她下巴上輕咬,黏膩得厲害。林宜被咬得縮了縮身體,“真沒什麼,就每天給大房做菜而已,再研究研究新菜,空下來的時候再做做家裡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