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寒年深深地盯著她,眼神似荒漠中的狼,走到走投無路、歇斯底裡便瘋狂地爆發開來,他吻住。
他的存在感太強,吻來得又急又切,恨不得將她生吞入腹一般。
林宜的腦子裡一片空白,電流四下亂躥。
下一秒,她恢複理智,尋找到空隙便用力地咬下去,應寒年低哼一聲,唇離開了她,他的嘴上鮮血滲出來,染得薄唇殷紅瀲灩,帶著說不出來的邪氣。
林宜恨恨地看著他,“應寒年,彆逼我恨你!”
“隻要你心裡有我,是恨我也認了!”
應寒年滿不在乎地道,抹了一下唇上的血又吻下去,將她撲倒在床上,林宜拚了命地掙紮,卻撼動不了半分。
他吻著她小巧的下巴,輕輕咬著,大掌在她身上遊移……
根本敵不過。
林宜投降了,索性不再抗拒,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應寒年以為她順服了,不由得雀躍,尋著她的唇再度吻去,瞳孔中映著她的臉,她緩緩閉上眼睛,一滴淚從眼角滑落下來。
“……”
應寒年瞬間停了所有的動作,身體僵硬地撐在她的上方,嗓音啞得不行,“你哭什麼。”
她心裡有他的,不是麼?
她躺在那裡,慢慢睜開眼,眼中蒙著水光,沒有焦距地看著上方,低聲說道,“我有沒有和你說過,當我以為你死了的時候我有多痛苦?”
“……”
應寒年呆呆地看著她。“那個時候你出事了,我接受不了,我沒有一晚能睡好覺,我不明白一個上一秒還和我海誓山盟的男人怎麼會突然說死就死了。”她低低地說著,聲音沒有太大的起伏,眼
角卻一直滑下淚,“你擅於操控一切,你從來都覺得什麼都在你的掌握和算計裡,可我的絕望在你眼裡就那麼不值一提麼?”
“……”
聽著她的聲音,每個字都像細細的小箭刺進他的胸口,突然間,應寒年什麼興致都沒有了,他翻過身躺在她的身邊。林宜沒有走,繼續道,“後來,我拚了命地想給你報仇,你突然回來了,我真的很高興,那個時候,我覺得隻要你能活著,什麼都不重要,真的,其實到現在我還是這樣想
,隻要你好好活著,也就夠了。”
他說命比什麼都重要。
她是死過一次的人,她何嘗不明白活著是件多重要的事。
“……”
應寒年躺在她的身邊,聽著她的每個字,漆黑的眼變得黯然。“可是很多東西早已經變了。”林宜看著上方道,“那時,我在牧羨楓那裡看了太多你和其她女人鬼混的照片,親眼看到你和林可可廝混,聽著你說每個羞辱我的字,我當時
灰心了,也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