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他,等他逝世之後再公開。”
這樣一來,變數都掌握在他手裡,由不了彆人。
“是,應少。”
律師轉身離開。
林宜坐在那裡,看著應寒年笑了笑,“那我是不是現在就該恭喜你,牧家的最高決策人,萬人之上的應總?”
聽到這話,應寒年側過臉看她,薄唇勾起一抹弧度,眸子深邃地盯著她,“那你對應太太這個職位怎麼看?”
他的嗓音磁性極了。
“那個職位離我太遠了,沒什麼看法。”林宜搖搖頭。
“那可是個一萬零一人之上的職位,你就不心動?”
應寒年揚眉,繼續誘惑著她。
聽到這話,林宜怔了怔,還記得在很久之前,他在醉得糊裡糊塗的時候也說過這樣的話。
“過去隻是過去,現在的你已經過得很好,將來的你更會在萬人之上,所以,不要想這些了。”
“要是真有一天,我能在萬人之上,我讓你……我讓你在一萬零一人之上。”
那個時候,她隻當他是醉話。
她沒想到有一天會聽到他清醒地說出這番話來。
“怎麼了?”
應寒年看她一臉出神的樣子問道。
“隻是聽著這話有些熟悉。”林宜淡淡地笑了笑,看著他問道,“一萬零一人之上,會是什麼感覺?”應寒年深深地凝視著她,一手按在沙發背上,身體朝她傾去,薄唇刻意地劃過她的唇,隻是輕輕一掃,最後斜過臉,附上她的耳,溫熱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他一字一字
道,“我有的你都有,你要的我都給。”
跟了他,他寵她上天。
極儘誘惑的聲音。
林宜淺笑,故作嚴肅地點點頭,“聽起來還不錯,我會考慮一下的。”
“隻是考慮?”
應寒年擰眉。
“那還要怎樣?”她問。
“當然是這樣。”
應寒年撫上她的臉,低首吻了下去,將她壓倒在沙發上,含著她柔軟的唇吮吻,品嘗她的甜意,舍不得放開。
是真舍不得。
林宜被吻得氣息不勻,應寒年卻像是怎麼都吻不夠似的,輕咬著她的唇喑啞出聲,“等我,等我安排好一切就來接你。”
林宜躺在他的身下,盯著他近在眼前的黑眸,柔聲道,“真的不急,你先做好眼前的事,太急切容易被人算計到。”
他這一去,和牧羨楓的戰爭就真正拉開了。
“我知道。”
應寒年應了一聲,低頭又吻上她,纏綿不止。
窗外的陽光開始變得明亮起來。
……
帝城。
牧羨楓從外麵回到牧家,就見正廳裡坐了幾個家族內部的夫人,全部圍著蘇美寧而坐。穿得雍容貴氣的蘇美寧掩了掩身上的披風,道,“你們也彆這麼說,羨楓很苦的,現在所有的事情都落在他身上,他是牧家的長房長孫,他不站出來承擔誰承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