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外婆和爸爸是挨個贏,三家需要什麼,應寒年這邊拆杠拆胡都打出去,到最後還要把牌理一理順,免得牌太亂,一看就是在鬆張。
於是外公和爸爸爭歸爭,贏了大把還是挺得意。
應寒年左手拿出一張麻將扔出去,右手垂下來,在桌下握住林宜的手,食指在她手心裡摳著,極儘撩撥,把她往自己這邊拉扯。
林宜有些無奈地靠過去,頭靠他的臂膀上看他打牌。
“!!!”
林冠霆看著他們,手一抖把一張六筒打出去,外公立刻大喊一聲“胡”推了自己的牌。
“……”
林冠霆鬱悶。
外公還不放過他,人站起一些看他的牌,嘲笑道,“還說寒年拆對,你這是拆杠讓我胡啊。”
“……”
林冠霆說不出話來,默默地拿錢。
生女兒乾什麼!
生女兒真的容易爆血管,還容易輸錢。
他睨一眼那邊,林宜還抱著應寒年的胳膊坐在那裡笑,他為什麼要那麼早同意呢?搞的現在他也不能古板到不準人牽手……
悔。
悔不當初!
“再過一周,我要在帝城舉辦一場宴會。”應寒年摸著牌忽然道,嗓音低沉,氣色已經恢複許多。
“慶功會?”
林宜問。
“嗯。”應寒年抬眸,“爸,您這邊的公事能不能提前交待一下,同外公外婆一起來。”
聞言,桌上的三個人都怔住。
這是要他們參加牧家的宴會?那可是商界最高層次的宴會了,多少上流豪門在場,他們林家也去?
林宜坐直身體,定定地看著應寒年側臉的輪廓,他一再推遲慶功會的時間,就是為了要她和家人參加。
說到正事,林冠霆嚴肅地道,“牧氏家族的人在,集團高層在,無數的界商名流也在,正是你立威揚名的時候,我們去不大合適。”
林家在這些人眼中,不過如路邊野草。
“為什麼不合適,我總要介紹團團。”
應寒年道。
“你要在慶功會上介紹小宜?”林冠霆愕然,“你才剛上任,這事不等一等?”
他以為應寒年會拖上一段時間才提結婚的事。
應寒年擱下手中的一張牌,黑眸看向林冠霆,麵龐清峻,“爸,我已經等很久了。”
再等下去,他就瘋了。
“……”
林冠霆沉默。
“這事兒……會不會受到阻力?”外公和外婆對視一眼,不禁道。
應寒年拚了自己半條命贏來林家人的同意,這些天相處下來好感度更是噌噌噌往上漲。
但是換成林宜去牧家那邊,他們不得不正視林家與牧家的差距。“牧家如今是我說了算,誰敢阻我?”應寒年看向他們,“再者,我說了算就是團團說了算,她說了算就是林家說了算,牧家縱然是個龍潭虎穴,也不會委屈到林家任何一個
人。”
這話說的,林家人還能在牧家說了算麼?
大家都陷入沉默,林宜沒有開口,這事得等林冠霆同意或拒絕。見他們都不開口,應寒年握緊林宜的手,看向林冠霆道,“爸,您不想看一看將來團團生活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