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有些尷尬,“還沒結婚,不用改口,叫我林宜就好。”
話落,她的手就被狠狠地掐了下。
“改什麼,挺好的。”應寒年不滿地睨她一眼,然後拉著她離開。
“……”
林宜低眸看向自己被他拉著的手,是真疼。
她的手上銀戒一直在。
她抬眸看向應寒年好看的下頜線,自從應寒年成為牧家的最高決策人,她就開始被慢慢誆進他的圈裡,她沒想過那麼快結婚,可一切就是自然而然地發生了。
她沒被問過意見,可竟然也沒覺得不妥。
不得不說,應寒年真的可怕。
……
回到房,應寒年便讓她見識到他另一麵的可怕。
應寒年什麼傷勢都顧不上,一回房就將林宜撲倒在床上,伸手就去脫她的裙子,以唇封住她所有的不願意。
門鎖的緊緊的。
男人以侵略者的姿態絕對占有。
老醋鬼想和他搶人?嗬,不存在的。
在林家被打斷太多次,應寒年完全是要一天之內收回來,於是到最後,林宜被折磨得骨頭都散架了。
寂靜的房間裡,隻剩下低低的喘息聲。
空氣裡彌漫著旖旎的味道。
應寒年抱住她,一雙充斥著暗欲的眼盯著她身上各處的吻痕,情難自禁地又吻上她光滑的肩膀。
林宜已經不行了,這一吻,讓她在他懷裡不由自主地一顫,根本接受不了一絲撩撥。
應寒年把臉埋進她頸間悶笑,低聲溫柔地道,“不折騰你了,去洗澡?你頭發都濕了。”
他的語氣,是饕餮大餐後的心滿意足。
“……”
林宜一動不動,無聲地發表著自己的抗議。
她倒是想洗,那也得她爬得起來!
一身傷還這麼有興致,越想越鬱悶,她這是把自己從s城千裡迢迢送上門了。
“沒力氣了?”
應寒年心領神會,低笑一聲,掀開被子把她從床上抱起來。
她低頭把臉埋在他胸前,不說話,臉上發熱得厲害。
剛抱起來,應寒年的身形就晃了晃,雙腿一彎,跪坐在柔軟的床上,雙臂抱緊她。
林宜不禁抬起頭,擔憂地看向他,“你還好麼?”
是不是傷勢加劇了?
應寒年低眸看著她,她眼底還有著餘情過後的迷離,看得他心一陣發癢,他低下頭,咬住她的耳朵,喑啞磁性地低語,“不好,被你榨乾了,你得負責。”
榨……乾?
誰要榨乾他了!
神經病!
林宜這輩子聽到的流氓話全是出自應寒年之口,當即耳根子都在發燙,掙紮就要從他懷裡離開。
應寒年不讓。
“應寒年,你給我滾。”
林宜動怒了。
應寒年又是低笑,寵溺得厲害,忍著背後的稍許痛感硬是將她從床上撈起來,抱向浴室。
浴室裡,又是好一番鬨騰。
到最後,林宜實在沒力氣和應寒年周旋,隻能由著他替自己洗頭發、打泡沫……洗過之後,林宜被應寒年抱到書桌前坐下,她拿起瓶瓶罐罐的水往自己臉上抹著,一回頭,就見應寒年在換床上的被子、被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