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爺爺在世,也是對這些老長輩和和氣氣,林宜居然敢直接開懟。
“老爺子您彆生氣,我絕對沒那意思,把您氣到就是我的不是了,我向您道歉,我嘴笨,您彆和我一般見識。”林宜說著站起來,連連朝人鞠躬,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你——”
老爺子被她這樣顛來倒去的做法弄懵了。
她一個年輕人說道歉就道歉也沒什麼,不過舍點臉皮,那他這一肚子的火往哪裡撒?這還要不要“見識”?
這麼想著,最好的追究時間反而過了。
“好一張厲嘴,我算是有點明白你怎麼能在子良和寒年身邊呆著了。”一旁一個相對沉重的老爺子看著林宜說道,“不過還是那句話,彆說你這身份沒被認證過,就算認證了,那我們也犯不上和你一個小丫頭說話,你回去吧,通知寒年,他若
是在掃墓,我們等他就是了。”
“這蘇家人找上門來,總得給個交待。”
“不錯,我也要問問寒年,子良的遺言見證人怎麼成他女朋友了?”
“當中怕是有故事吧。”
“我就說當初牧老爺子怎麼會把位置給了應寒年。”有人竊竊說話。
“……”
林宜正鞠著躬,聞言,眸子變得有些深。
一個人一個想法,如今這麼多宗親在場,個個非善類,不可能這麼簡單就放過的。
應寒年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一味拖下去,就怕牧華弘察覺不對勁,派人去查又或是收到風聲,讓應寒年在外麵不好調查。
最好的辦法就是把牧華弘留在這裡,讓他騰不出精力去做彆的。
不就是家族大會麼?
她林宜也能開!
林宜直起身來,背挺得筆直,沒有一絲卑微之意,看向身後,一個女傭立刻將一張紙遞上前來。
林宜彎腰,將紙輕放在茶幾上,笑盈盈地道,“不知道這一紙文件能能不能讓我有資格與長輩們談一談呢?
聽到這話,眾人紛紛湊上前去看,有的甚至拿出老花鏡貼到眼睛前,牧華康、牧華弘也都上前看了一眼,隻見那上麵有文字有章印有簽名,合法的東西上麵都有。
“四姑娘聽聞長輩們要開家族大會,特地授權我代為發言。”
林宜從容不迫地道。
四姑娘是牧氏家族的內務處理人,而她現在是四姑娘的代言人。
“牧闌?”牧華弘一震,難以置信地看向林宜那張年輕的臉,“你到底哪裡來的能耐?”
“你究竟是誰?”
那暴烈的老爺子更是徹底懵逼了,越發覺得眼前的女孩不簡單。
又是牧子良的遺言見證人,又是應寒年的女朋友,現在還變成了牧四姑娘的代言人……
其它不說,牧四姑娘神隱多年,和牧家更是零溝通,怎麼會突然授權給一個年輕的女孩子?
難道是假的?
可當著這麼多大人物的麵,她敢造假麼?除非是不想活了。
牧華弘仍是不信,命人去打電話給牧闌的律師,得到的答案就如林宜說的那樣,他的臉色更青了。見狀,林宜淡淡一笑,“看來我資格邀請諸位進會議室坐坐了,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