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氣不過,趁他吻過來的時間去咬他的唇,應寒年不僅不縮回去,反而眸子變得深了,一抹危險警告的光從他眼底閃過。
下一秒,她眼前一陣天懸地轉,人已經被應寒年按倒在沙發上,他黑眸深深地盯著她,“這可是你勾引我的。”
那就彆怪他不分場合了。
“應寒年,你……唔。”
她的聲音全被吻了回去。
應寒年按住她的雙手,壞笑地盯著她,不由得她反抗。
“怎麼今天化這麼好看的妝?便宜他們的眼睛了!”
應寒年細細地打量著她,然後低頭輕咬了咬她的唇,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水氣息,被迷得胸口發熱,嗓音越來越喑啞,“這麼好看,就該躺在我身下。”
“你不要臉!”
“嗯,不要了。”應寒年吻她吻個不停,說話都是含糊的。
“……”林宜知道自己是躲不過了,隻能抬腳去踹他,“那你倒是把門給關了。”
“哦。”
應寒年這個答應了。
……
家族大會開過之後的後遺症很大,但這症狀沒有表現在林宜身上,而是表現在周圍人的身上。
應寒年就不用說了,整天目光灼灼地盯著她,那眼神赤、裸得她無法招架,有時候盯著盯著就笑起來,也不知道在笑什麼,跟個癡貨一樣。
下麵的傭人、保鏢看她的眼神比以前更加恭敬,就連偶爾碰到牧羨光的老婆白書雅和牧夏汐,對方投來的眼神也是夾著那麼一種崇拜。
林宜發現自己在牧家的存在感瞬間變強了。
這令她渾身不自在。
而且牧氏家族中不少太太、小姐的都向她投來了邀約,想請她一聚,正式的邀請函她一天之內接了七張。
林宜坐在應寒年的書房裡,一封封邀請函打開。其實這些人的意思無非兩種,一種是看到應寒年對她信任寵愛,才會邀約,從她身上牽出線,讓應寒年對自己家更關照一些;另一種是看她深得應寒年、四姑娘、以及過
世老爺子的信任,認為她身上有什麼可以探究挖掘的東西。
不管是哪種,都讓她認知道,她不是僅僅在和應寒年談戀愛,而是為了他,一頭闖進牧氏這個大家族裡來了。
她的肩膀上多出一雙骨節分明的手。
應寒年站在她的身後,替她鬆著肩膀,低眸盯著她,“你看這幾張邀請函已經看很久了,準備看出朵花來?”
“你說我應該應誰的約?”
林宜問道。
“一個都不應。”
應寒年不假思索地道。
林宜心下一喜,“你也是這麼想的,我是覺得現在還太……”
“當然,你是我的女人,理他們乾嘛?你時間多就不能多在床上陪陪我麼?”
應寒年理所當然地道,手下的動作不停。
聞言,林宜想將手上的一疊邀請函砸到他頭上,“我在和你說正經的。”
“我不是在說正經的?”
應寒年一本正經地問道。
“應寒年!”
一天不惹她他就渾身就癢得難受是吧?應寒年見好就收,從後伸手將邀請函從她手中取走,直接扔到垃圾筒裡,低頭看向她,英俊的臉上竟是一臉正色,“團團,我就是在說真的,你是我的女人,什麼都可以不用理,活自己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