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唇重重地磕到一起,牙齒都痛起來,談不上什麼美感。
“……”
薑祈星的手停在半空,整個人僵在那裡,眼中是狠狠的震動,一絲血從兩人貼合的唇間淌下來,是被磕出來的。
“……”
牧夏汐見他手僵在半空,心下不由鬆一口氣,可聞到血腥味才後知後覺地發覺自己做了什麼,連忙後退一步,伸手捂唇,一半羞澀一半尷尬,腳尖在地上磨來磨去。
她到底在做什麼啊。
她怎麼就會親上去呢?
薑祈星一動不動,血將唇染得鮮紅。
“……”
保鏢們站在那裡,個個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幾秒後都極有默契地轉過頭去。
牧家六小姐和二少爺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真刺激。
看不到看不到。
一張紙巾遞到薑祈星麵前,薑祈星垂下眸,眼中恢複冷淡,“六小姐,請你自重。”
這四個字對一個女生來說份量是很沉的。
牧夏汐呆了呆,像被人敲了一記悶棍,手指絞住紙巾,聲音低了不少,“我隻是怕你打我,我不是故……”
“原來六小姐麵對危險都用這一招,果然是冰雪聰明。”
薑祈星漠然地道,語氣沒什麼起伏,但字眼間的諷刺昭然若揭。
“……”
牧夏汐的臉發白,難堪得恨不得挖出一個坑埋了自己。
“我還有事,恕不奉陪。”
薑祈星抬手擦了擦血,帶著人快步下樓。
身後依然傳來小小的腳步。
牧夏汐還是跟著他。
薑祈星的眉頭擰起來,轉頭衝身邊的保鏢道,“找兩個人看著她,顧著安全。”
“是,星哥。”
保鏢立刻應道。
牧夏汐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非跟著薑祈星不可,就像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總會在他打過來的一瞬,踮起腳去吻。
什麼都不知道,但就想跟著。
不是連點基本的自尊都沒有,而是這些天她真的被那種監視感弄得頭皮發麻,心臟一刻都安穩不下來,時時刻刻都處在恐慌中。
跟著他,她踏實很多。
她一直跟著薑祈星到達宜味食府,看著他安排保鏢在什麼地方值守,她不遠不近地跟著他,也不說話,自己找個地方坐下,隻確保他在自己的視線裡。
“範圍要擴大,再去調派一些人手過來。”
薑祈星站在中央吩咐著人。
一個保鏢湊到他身邊,小聲地八卦道,“星哥,六小姐是不是看上你了?”
“胡說什麼。”
薑祈星麵無表情地道。
“六小姐的眼珠子都長你身上了,你感覺不出來?”保鏢揶揄道,“嘖嘖,你這是要成二少爺妹夫的節奏啊,親上加親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