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
她的語氣平靜,不卑不亢,一雙眼黑白分明,姿態認真而坦誠,由不得人不信服。
“……”
白書雅看著林宜,擦了擦眼淚,拉著牧羨光往樓上走,牧羨光起初還不肯,被白書雅硬是拖著離開。
兩人去牧華康的房間了。
應寒年轉過身去,冷冷地道,“和他們多廢什麼話,有本事來,我還怕他?”
“一筆賬歸一筆賬,我知道你並不恨牧羨光,也不恨夏汐。”
林宜說道。
正因為如此,她才去解釋,希望牧羨光能和夏汐一樣,明白死者的無辜與悲苦,讓這事就這麼了結,而不是冤冤相報。
她看向應寒年,看著他沉下來的臉色,上前抓住他的手。
應寒年低眸看她一眼,拉著她的手走向律師團,一眾律師連忙站起來,朝他們低頭。
“怎麼樣了?”應寒年冷冷地問道。
“放心吧,應先生,我們一定讓薑先生清清白白地走出法庭。”律師們忙道,哪敢在這樣的大人物麵前說自己能力不夠。
應寒年站在他們麵前,目光冷冷地看著他們,“我不需要弄虛作假,人殺了就是殺了,我要你們從法律的層麵去打,我要薑祈星無罪釋放,懂了麼?”
“是,應先生。”為首的律師點頭,“現在就是考慮從兩個點去打,一是牧華康有人質在手,二是從舊怨反抗……”
律師們正說著,管家從外麵匆匆走進來,身後跟著警方的人。
終於上門了。
應寒年的目色一沉,看向律師,“準備保釋,多少保釋金都沒有問題。”
他要薑祈星不困在裡邊,一天都不行。
“是。”
律師應道。
林宜看向應寒年,在牧家強大的律師團麵前,彆說開槍的應寒年,就連殺了人的薑祈星都沒有立刻被抓捕,薑祈星這會還在搜救牧夏汐。
其實當時就那麼多人,以應寒年如今的權勢,想要開脫是非常容易的。
但在這個事上,應寒年和薑祈星都是一個想法,牧華康是仇人,他們動手了就是動手了,一分不瞞,坦坦蕩蕩,光明磊落。
警方的人朝著應寒年走過來,律師團的人迎上去,雙方交峙。
在律師提到保釋後,警方為首的人道,“難道應先生還不知道麼?”
“……”
應寒年冷漠地看過去。“我們查了兩天,現在有證據將薑祈星抓捕歸案,不過,薑祈星跑了,我們這次過來,是想請問應先生知不知道他的下落?”麵對應寒年這樣高高在上的人物,他們也隻能
小心翼翼,話都不敢錯半個字。
“他跑了?”
應寒年擰眉。“不錯,他隻留下這份認罪書。”警察將一份裝在透明袋子裡的文件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