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應寒年不屑地勾唇一笑,對著麵前的話筒道,“我隻知道,我的母親她姓應,我要她的姓氏世世代代被人記住。”
說完,他將手中的搖控器隨手一拋,毫不理會自己鬨出的軒然大波,轉身離去,牧氏家族的人激動地要衝上台,被保鏢們全部攔下。
他的背影留在鏡頭中,狂放得不可一世。
坐在主播室中的主持人看著這新聞愣神了長達兩分鐘,顯然都已經不知道說什麼。
好久才找回神誌繼續講述新聞。
林宜坐在那裡,看著屏幕上那個大大的“應”字,緩緩抒出一口氣,原來,他用這種方式去了結了。
虧他想的出來。
隻是這樣一來,牧氏家族那些人哪會饒了他,就連起先支持他的人也不會支持了吧?
不過,隻要他開心,那又何妨?
林宜微笑,手機忽然響起來,她拿起手機,是應寒年打來的電話。
她把手機放到耳邊,“喂?”
女傭們極有眼力地紛紛退下去。
“醒了?”應寒年的嗓音低沉磁性,再也沒有那股壓著的語氣。
林宜笑,“嗯,看到你的精彩演出了。”
“我想立刻見到你,但我馬上還要開會,挽回目前頹勢,回不來。”應寒年道,頓了頓,“所以,我已經讓人備好車,就停在門口。”
“……”
“穿平底。”
“……”
“來不來?”
還需要她回答一下麼?
林宜微笑,直接掛了電話,趿著拖鞋就往外跑,匆匆換鞋,見她有出門的意思,女傭忙提醒,“二少奶奶,你衣服還沒換呢。”
這還穿著家居服。
“不換了。”
應寒年想立刻見到她啊。
她怎麼能耽擱。
林宜快速跑向外麵,一秒鐘都不想多留。
……
應寒年的新聞發布會一經多方媒體宣傳出來,整個商界都為之震蕩。
所有人都覺得應寒年瘋了。
顧家更是樂見其成,覺得應寒年這是在自尋死路,立敵一萬。牧氏家族那是什麼家族,老家族了,這種老家族就喜歡抱團抱成一塊的,那祖籍的祠堂建的規格國內無出其右,牧家陵園更是修在鳳凰山上,常年有人看守,無人敢靠近
。
應寒年雖然是牧氏集團的最高決策人,但他這個舉動無疑就是在得罪整個牧家。
他死定了。
而媒體則是十分忙碌,應寒年的新聞發布會說的內容少之又少,但顯然和上一代的恩怨情仇逃不開關係,於是全部投入去挖掘新聞,個個施展了渾身解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