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再見。”
韓穎點頭。
“老太太再見,祝您早日康複。”
林宜說著便抬起腳往前走,一分鐘都沒有耽擱。
顧銘吵嚷著要跟上來,被保鏢一把推開。
……
林宜快步上樓,扶梯將她送上頂樓,一到就有不少保鏢站在那裡,見到她都恭敬地低頭。
“林小姐。”
“應寒年呢?”
林宜問道。
“這邊。”
一個保鏢替她引路,一邊將一個口罩遞給她,道,“應少吩咐了,請林小姐戴上口罩,雖然大家都是受傷,沒什麼傳染性質,但醫院裡藥水味太重,還是戴著好一些。”
“好的。”
林宜把口罩戴上,然後走進病房,這是一個超大的病房,裡邊擺了六張床,受傷的保鏢就躺在病床上休息。
應寒年虛靠在一旁的牆上,頭微微低著,臉色很沉,眸光冷冽。
她進來的時候,應寒年正將一顆戒煙糖放入嘴中,渾身散發著一股陰冷的氣息,叫人懼怕。
“應少,我知道的就這些了。”一個保鏢躺在床上,臉上有著幾處瘀青,有些虛弱地說道,“不是我不甘認輸,而是我真覺得那些人的身手未必在我們之上,但練的都是狠辣招式,動不動就是鎖喉攻脆弱
處,完全是要致人於死地,要不是我們還能擋一些,恐怕命早就沒了。”
應寒年沒有說話,見林宜站在門口,朝她伸出手。
林宜走過去,手一下子被他握得很緊,她看向那保鏢,問道,“還有些彆的嗎?”
“那女人說是她家家主請四姑娘,但據我所知的一些大家族,都不是這樣稱呼的。”保鏢虛弱地道,捂著心口又咳了兩聲。
家主。
這個稱呼怎麼聽都有些複古。
應寒年低眸看過去一眼,鬆開林宜的手,上前給保鏢把脈,“傷勢不重,休養就行。”
見應寒年親自為自己搭脈,保鏢激動地昂起頭來,“謝謝應少,謝謝……”
“……”
應寒年給他們每個人都把了一遍脈,然後洗淨手,同林宜離開。
病房門在他們身後被關上,林宜問道,“他們都還好吧?”
“他們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人,底子好,傷的都不算太重。”應寒年拿著紙巾擦手,將手上的水漬一點點抹去,抹得有些用力。
“那就好。”
林宜道,在一旁的靠牆椅子上坐下來,一想到自己的爸爸和安姨還落在對方手上,呼吸都不順起來,“我一直以為國內能打得過你手底下保鏢的,寥寥無己。”
“從他們打鬥的方式來看,不是出自國內的勢力。”
應寒年將最後一根手指擦乾淨,隨手將紙巾一扔。
紙巾準確無誤地被投進遠處的垃圾筒。
他從生死街出來後,就在s城開始發展,這些年來國內到處行走,不管是哪條道上的他都認識一二,對一些勢力了如指掌。
林宜愕然,“你是說有國外的勢力滲透到國內來了?”
“到現在還沒有電話。”
應寒年道。
對方雖然叫囂著什麼滅根相還,但隻是把人帶走,顯然還有什麼目的,這目的是時候該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