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段的貴賓卡肯定值錢。”
牧羨光道,揶揄地看了應寒年一眼,“是吧?寸土寸金的地方老爺子都不敢浪費,你就光開一家餐廳,這哄女人的手段我是服氣的。”
“我樂意,你管得著?”
應寒年挑眉。
話落,林冠霆坐在那裡麵色有尷尬,“我和小宜說過,不能要這麼厚的禮。”
見狀,牧羨光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站起來給林冠霆倒酒,道,“伯父,他浪費他的,您要您的,林宜當初也幫他不少,憑什麼不要,這是你們應得的。”
林宜有些好笑地看向牧羨光,以前沒發現他這麼會說話。
“哎,我知道的時候餐廳都已經蓋了,阻止都阻止不及。”
林冠霆無奈地道,想了想,又看向應寒年,端起酒杯鄭重其事地道,“寒年,你和小宜的婚事我已經允了,這家餐廳我就當聘禮收了,我也隻收這一件聘禮。”
林冠霆不想接受應寒年太多金錢上的往來,不是不信任應寒年,而是這樣讓他顯得像賣女兒一樣。
牧羨光站在那裡,以為是自己的話讓林冠霆這麼說,很是尷尬,“伯父,我真沒那意思……”
他看向應寒年,應寒年麵色如常。
“和你沒關係。”牧闌開口道,“他就是這個臭脾氣。”
林冠霆在s城時從來都是彆人仰仗他,沒有他仰仗彆人的,自然是有些臭骨氣在。
林宜沒有說話,隻是看著應寒年,應寒年坐在那裡,沉默幾秒,端起酒杯同林冠霆碰杯,薄唇勾了勾,“爸,這我不能答應您。”
“寒年……”
“什麼都給她,我都嫌少。”
應寒年嗓音低沉地道,勾唇笑著,黑眸中卻是再認真不過的凝重,沒有絲毫玩笑的意思。
說完,應寒年一口飲儘杯中的酒。
“……”
林冠霆怔了怔,聽到這話說不震動不感動是假的,他沒再說什麼,笑著將酒全部喝下,抬眸深深地看了一眼微笑的林宜。
女兒這一回的眼光是真的好。桌上又恢複一片說說笑笑,林宜和白書雅聊了一會美食比賽的事,白書雅有些惋惜地道,“就是後來發生那麼多變故,沒能看到比賽結果,我覺得宜味食府是一定能拿冠軍
的。”
“那也不一定,顧南園的實力還是很強的。”
林宜笑著說道,見牧夏汐沉默地坐在一旁用餐,便問道,“夏汐,雜誌社的工作辛苦嗎?”
“不辛苦,我還在實習中。”牧夏汐抬起臉看她,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牧羨光灌了兩杯酒,聞言,忍不住道,“夏汐,工作是次要的,老實說,你現在一個人住在外麵我不是很放心,你應該找個男朋友了。”
“哥……”
牧夏汐一臉無奈,怎麼說著說著就說到她頭上了。
“真的,你看,你和林宜差不多大,林宜都快生了,你連個男朋友都沒有。”
牧羨光倒不是舍得妹妹嫁人,但經曆了這麼多事,他想牧夏汐談個戀愛,開開心心的。
牧羨光沒發現他一說完,整張桌子都安靜了,連一點動筷的聲音都沒有。
“啪嗒——”林冠霆手中的筷子掉落在桌上,“你……說誰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