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拿著支票目光複雜地看他一眼,“你以為我答應參賽是為了……”
她頓住,沒有說下去。
應寒年睨她,見她神情有些奇怪,眸光立刻變了,凶狠得跟要吃人似的,“你不會真是為了去見那個姓顧的才答應參加比賽?”
“……”
林宜無語了,“怎麼可能,你這醋吃得也太莫名其妙。”
網友信了節目組的邪不知道就算了,他還老是拿這個吃醋。
應寒年冷哼一聲,眼中的凶慢慢淡下去。
林宜看著手中的支票,認真地道,“你給的也太多了,我自己有錢,我雖然給不出這麼多,但也會儘力的。”
她在宜味食府掛有職位,她有自己的收入。
火災中無辜受害的人太多了,她想儘一點自己的心意。
應寒年冷冷地看她,“有必要和我分這麼清?”
“這不是分,是我想儘自己心意。”林宜說道,見他臉色越來越難看,道,“好了好了,這張支票我收了還不行嗎?”
這年頭還有因為給錢給不出去而生氣的。
“真是勉強你。”
應寒年冷哼。
“……”
就這麼生氣的嗎?彆扭的男人。
林宜繞過書桌走過去,直接在他腿上坐下來,抱住他的脖子,微微低首吻上他淩厲的眉峰。
應寒年冷著臉,不為所動。
林宜也不停下來,輕輕地吻上他的眼瞼,應寒年下意識地閉了閉眼,長睫掃過她的唇,有些癢,她柔軟的唇慢慢遊移,最後落到他的唇上,深深地印了上去。
應寒年的喉結上下滾了下,大掌一把握住她的腰往自己胸膛壓,仰起下巴就吻過去。
生氣這種事情,美色當前,就先放一放。
吻著吻著,兩人就吻得有些走火,應寒年的手掌更是在她身上為所欲為,她的衣角被卷了上去,肌膚相貼,她能感覺他的掌心滾燙。
“唔……”
林宜被他輕咬一口,輕吟出聲。
“叫成這樣,你在勾引我!”
應寒年聽著她小貓似的聲音,身體都繃直了,索性將她抱起來往書桌上一放,“我去鎖門。”
“……”
要在書房嗎?
林宜窘,她隻想親親他,讓他彆想那麼多。
她坐在書桌上,伸手摸著自己發燙的臉,轉頭看向應寒年快步朝著門走去。
“叩叩叩。”
門突然被敲響。應寒年目色一厲,三步並作兩步衝過去就要鎖門,剛摸到門,門就被人從外麵推開,外公樂嗬嗬地走進來,笑容滿麵地看向應寒年,“寒年啊,有空嗎?走走走,下棋啊。
”
“……”
誰要下棋!
應寒年吸一口氣道,“外公,我還有工作。”“我知道,我本來也不想來打擾你,你爸說時候不早了,擔心你工作太辛苦,想叫休息你又怕影響你。”外公笑眯眯地道,“我就想說我來賣賣老臉,來,跟外公下一盤棋,放鬆一下就去睡吧,工作是做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