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笑,白書雅又道,“我不是說羨光在我麵前擺大爺架子,他就是那種脾氣特彆容易爆的人,一點小火星落他身上他都能炸,每次都連累身邊一堆人,都要靠我安撫。”
“我哥脾氣再爆在你麵前也化成繞指柔了。”
牧夏汐喝著果汁說道,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兄長有多少缺點,但在白書雅麵前,她哥總能平靜下來。
白書雅笑得很甜,牧羨光對她是好的,幾乎不和她發脾氣。
“那你呢,姐姐?”
江嬈看向林宜。
“我嗎?”林宜想了想,她和應寒年談戀愛的感覺,唔,怎麼形容呢,“虐到心慌,甜到心煩。”
分開的時候,難受得跟被蟲子咬似的,在一起後,甜膩多了也蛀牙。問題是應寒年還沒感覺,這陣子天天套路她之後轉學到帝城,能在他身邊,她也不是不想和他在一起,但她總要有自己的學業、工作,他管理牧氏不可能一直呆在一個地
方,她以後管理宜味食府也會有全國跑的時候……
所以必然有分開的時間,但應寒年不聽這些,他不接受。
他一麵表現得不會讓她做一個隻呆在家裡的女人,一麵又暗搓搓地把她往自己身邊安排,學業、工作都想乾涉一番。
“這麼高深啊。”江嬈聽得一頭霧水,無法理解這八個字的真正含意,她忍不住看向牧夏汐,“那你談戀愛呢?”
聞言,林宜抱著一個抱枕斜靠著沙發,興致濃濃地看向牧夏汐,“夏汐,其實我也很好奇你和薑祈星是怎麼談戀愛的。”
她是真的想象不到薑祈星談戀愛的那個畫麵。
提到這個,牧夏汐垂頭喪氣地長歎一口氣,“怎麼談戀愛?就是和直男談戀愛。”
“這才談幾天,怎麼就歎上氣了?”
白書雅笑。“薑祈星真的是個木頭,你們知道嗎?”牧夏汐忍不住和她們吐槽,“我看到一個雙吸管的杯子特彆好看,想買,他和我說有吸管的杯子常用是非常不衛生的,堅決不讓我買
。”
“……”
“去看電影,我特地挑了個恐怖片,進去後和他說害怕,他直接把我帶出電影院了。”
“……”
“還有,我給他看我的照片,問他哪張好看,他支吾半天終於選出一張,問他是覺得我側臉好嗎?”牧夏汐同她們說道,“他告訴我,他覺得那張照片中我的耳釘好看。”
“……”
林宜和白書雅在卡座上笑得直不起腰來。
還真是薑祈星乾得出來的事。
江嬈不太懂,但看她們笑成這樣,又看牧夏汐很生氣的樣子便忍不住問道,“那你這麼不開心為什麼還要和他談戀愛啊?”
牧夏汐被問得一噎,似是想到什麼,嘴角彎起來,一雙眼睛裡嵌著滿滿的甜蜜,“因為他後來說,他真的分不出哪張照片好看,隻要是我,他都覺得好看。”
“……”
嘖。
戀愛的酸味。
林宜慶幸自己不是隻單身狗,她和白書雅打趣了一會牧夏汐,牧夏汐被鬨得滿臉通紅。
江嬈聽不懂她們說的那些,徑自看向舞池中央,忽然道,“你們看,那個白衣服的哥哥跳得好好看啊。”林宜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確實看到一個男生跳得非常好,節奏踩得很準,肢體也好,“說起來我也好久沒跳過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