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換上衣服下樓,坐在餐廳裡用早餐。
“二哥怎麼那麼好,居然還給你做早餐。”
白書雅和牧夏汐無精打采地進入餐廳,得知林宜的早餐是應寒年準備的之後,白書雅忍不住抱怨,“牧羨光那個男人,居然吼了我將近兩個小時,他從來就沒有吼過我。”
她連抱怨都是柔柔的。
牧夏汐看著林宜那一份愛心早餐,頓時也有些鬱悶,“薑祈星也是,雖然他沒怎麼說我,但表現的就是在抱怨我在酒吧亂玩,不顧身體。”
“……”
林宜默默地吃著碗裡的粥,一口一口吃著,忽然明白了什麼,暗想應寒年的手段是真的高。
白書雅看一眼自己麵前的早餐,又看看林宜的,鬱悶地垂下眼,“本來我被他吼得真覺自己錯了,但現在看看,二哥才是真正的好男人呢。”
“……”
林宜聞言差點一口粥噴出來。
真相恐怕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對,二哥居然一點都不介意你在酒吧玩。”
牧夏汐也跟著道。
不止不介意,還給她做早餐,也太溫柔了吧。
“這就叫信任。”白書雅說道,“我們這裡,隻有二哥是真正信任林宜的,牧羨光那個人,他根本覺得我在酒吧辦個party就是給他戴綠帽子了。”
“難道薑祈星也是這麼想的?”
牧夏汐目光一黯,放下手中的筷子,頓時連早飯都吃不下去了。
“算了,不吃了。”
白書雅苦笑,“沒意思,真的沒意思,這些年下來我怎麼對他的,他不清楚麼?他不信我,他遠遠不如二哥。”
本來沒什麼,但這一對比簡直不要太慘烈。
白書雅站起來便要走,牧夏汐也沒了胃口,衝林宜勉強笑笑也要走。
“你們真要是為這生氣,那就中應寒年的計了。”林宜放下手中的勺子,淡淡地開口。
兩人轉過頭來,一臉疑惑地看著她,“你在說什麼?”
林宜無奈地看向她們,抿了抿唇道,“本來我不想賣老公的,但我更不希望你們弄得感情失和。”
“什麼意思?”
白書雅和牧夏汐互相看一眼,又在餐桌前坐下來。
“首先,昨晚的事本來是解釋一下就可以的,是不是在應寒年隨便兩句話後,牧羨光和薑祈星才意識到這事很嚴重,然後越發不滿?”林宜看著她們兩個說道。
“……”
兩人坐在那裡想了想,好像真是那麼回事。
應寒年輕飄飄一句,牧羨光爆了,連薑祈星那樣舍不得說牧夏汐的人都表現出不滿。
“其次,經過一夜,這事正常來說就該過去了,對不對?”林宜單手托腮,淡淡地道,“可是你們看到應寒年給我準備的早餐,於是,這回輪到你們生氣了。”“你是說,二哥在挑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