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
林宜往後躲去,應寒年一手拿著盤子,一手托上她的後背,將她往自己懷裡按,低下頭吻著她,逐漸深入。
直到薯條咽下去,林宜都沒嘗出什麼味道,唇齒間全是他的氣息。
應寒年坐在那裡意猶未儘地舔舔唇,一邊用手拿薯條喂她一邊發出評價,“現在的大學生索個吻都這麼麻煩和純情。”
還要借用薯條。
“……”
果然是迷弟教的。
知道麻煩還跑去炸薯條。
林宜很想說他,但嘴巴裡被他一根接一根地喂著,喂得腮幫子都鼓起來。
應寒年直直地看她一眼,眼裡藏著壞,“這些太純的花招不適合我們了,我有刺激的。”
說著,應寒年把盤子放到一旁,拿濕巾擦手,拿出手機將自己看中的產品給她看,產品豐富多樣,穿的用的都有。
這些產品怎麼說呢?
四個字可以形容。
少兒不宜。
林宜沒眼看,轉過頭去,費力地嚼著一嘴的薯條。
“怎麼樣,這件裙子最適合你。”應寒年把手機又往她眼前遞。
“……”
林宜冷不防又看到了,眼睛辣得睜不開,這裙子布料攤開來還沒他手掌心大,哪裡適合了!
“還有這個……”
應寒年興致勃勃地介紹著。
林宜終於努力地將薯條咽下去,她伸手就按下他的手機,抬眸看向他,問道,“你真不打算回去了?”
應寒年看她,隻見她目光認真,他勾唇,“有什麼問題麼?”“安姨一直以為你會回去的,薑祈星和牧羨光更不用說了,兩人隔三岔五打電話讓你回去,管家都說家裡少了我們很冷清。”林宜按住他的手,一字一字說道,“還有,最重
要的,你還沒有讓牧氏集團改姓,就這樣放棄,你甘心麼?”
應寒年低眸盯著她,眸光深邃得不見底。
“我甘心。”
沒有任何猶豫的三個字。
“應寒年,我知道你對我好,但為我沒必……”
“什麼叫為你沒必要?”應寒年打斷她的話,臉色沉下來,“為你都沒必要了,對我來說還有什麼必要的?”
“可是……”她話又一次沒說完,應寒年把手機扔到一旁,抱著她倒在床上,他的指尖一遍遍摩挲著她的發,嗓音低啞磁性,“哪有那麼多可是,你知不知道,這三個多月也是我從小到
大最輕鬆的三個月。”
林宜躺在那裡,聽得目光一顫。“我不用絞儘腦汁地想怎麼讓你在我身邊多呆一些時間,不用看你老是被牧氏決策人太太這個身份連累,你在哪,我就能追到哪,我根本不用想後麵的事。”應寒年盯著她
,“你說,這樣有什麼不好?”
有什麼不好,聽起來是蠻動人的。
“但這樣就讓t以為自己是真的贏了。”她輕聲道,他不是那麼容易服輸的人。“關於他,我前幾天是真的在想,他值不值得我耗費那麼多力氣去一較高下。”應寒年擁著她,薄唇在她的眼角親了一下,“我得到的答案是,他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