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顛的,小手不停地擺弄麵前的方向盤。而另一個正主,此刻也坐在跑車上,男人坐在跑車後麵,身上穿著和小景時同款的親子裝,連墨鏡都戴得一模一樣,他一雙長腿跨開在小景時的兩邊,腿彎屈著,兩隻腳
已經踩到小車前麵的引擎蓋。
正主就這麼操控著手中的搖控盤,帶著兒子出場了。
所以,連兒子都這麼早起床了她還沒發現。
林宜很想說沒眼看,但又忍不住直勾勾地望著,因為這畫麵……實在太養眼了。
漫天的粉色蒲公英中,應寒年搖控著跑車朝她緩緩駛來,墨鏡下是一張又帥又邪的臉,尤其是那一抹勾起的唇角,要多痞就有多痞,那笑容要多張揚就有多張揚。
那一瞬間,林宜感覺到應寒年的字典裡大概全是低調的反義詞。
林宜站在那裡,抬起手揭下臉上的口罩,看向已經停在自己麵前的男人,微笑著吐槽,“我看你真的是一點都不嫌累。”
在國外奔波那麼多天,一回來還搞這種排場。
應寒年將手中的搖控盤隨手一扔,扔到一旁的保鏢手裡,抬起大長腿帥氣下車。
下地的一瞬間,他趔趄了一下,人往前撞出一步,墨鏡下英俊的臉上閃過一秒的僵硬。
“……”
全場靜默。
林宜幽幽地看他一眼,“侯場太久,腿麻了吧?”
“……”
媽的。
應寒年在心裡低咒一聲,迅速調整過來,瀟灑無比地站到她麵前,摘下墨鏡,漆黑的眼頗為得意地睨著她,“看到你男人在國外的戰績了吧?”
“看到了。”
林宜輕笑。
“把手伸出來。”應寒年極力地耍帥,找回剛剛丟掉的場子。
“……”
林宜配合地伸出手。
“兩隻手。”
“……”
ok。
就看看還能搞出什麼花樣來。
她聽話地伸出兩隻手,應寒年彎腰就從小景時呆的小跑車裡拿出一疊東西,“這是我在國外拿到的獎,這是獎杯,這是……”
應寒年劈哩啪啦地往林宜的懷裡的扔了一堆。
林宜刹那間就抱了個滿懷,她低眸剛看到一份什麼傑出青年證書,就被獎杯砸得懷裡一沉,各式各樣的證書和獎杯壓得她幾乎彎下腰。
這是他這一次出征的個人戰果。
有國內的,有國外的,他受到了極多的表彰。林宜抱著滿懷沉甸甸的東西,心情起伏得厲害,這些,全是他的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