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羨光恨死了自己為什麼要跑回來聽八卦。
顧家怎麼了,顧家就是炸開了鍋跟他有什麼關係!跟他的獎金有什麼關係!老婆剛說要包了他的獎金去買包的!這下好了,得扣私庫。
看牧羨光臉色臭了,應寒年的心情便好了,他伸手拉過林宜,“走吧,帶你去見珠寶設計師。”
婚禮將近,有太多的事等著他們親自處理。
“今天不就是去參加婚禮的麼?”林宜愕然,“怎麼還有彆的行程。”
“婚禮算什麼?我說了,對付顧銘,不用我親自出麵。”應寒年將她摟進懷裡,“時間自然得騰出來陪你看珠寶。”
“……”
林宜被他摟著往外走去。
這幾個月下來,應寒年一直處於很忙的狀態,牧氏要忙,躲在暗處的顧銘要防,現在和顧銘徹底攤了牌,也是輕鬆的一件事,是可以好好籌備婚禮。
這麼一想,林宜微笑著衝牧羨光擺擺手,跟著應寒年出門了。
兩人走得那叫一個情意綿綿、腳下生風。
牧羨光站在那裡咬牙切齒地看自己的錢包。
……
顧家的形勢不容樂觀。
自從攤牌後,顧銘雖然仍能以父親的名義在顧家占有一席之地,但顧錦在應寒年的輔助下,開始對他展開全麵的討伐。
但凡他立的新項目,顧錦一係反對到底,兩派在決定上經常吵得會議室的天花板都要被掀翻。
顧銘對顧氏有自己的想法,多個項目就這麼停滯不前,想要的幾塊地更是由於顧錦的反對,在爭執的過程已經被牧氏買走……
應寒年拿了地要麼開發自己的東西,要麼就是再開出高價扔到他麵前,成心惡心他。
顧家莊園自婚禮之後就時常靜得令人心慌。
下麵的人一大半是顧銘的人,一小半是應寒年的人,全是看臉色做事的,顧銘和顧錦心情都差,誰也不敢去觸黴頭。
應雪菲從外麵進去顧家,穿著一身輕便的白t和短褲,從熱浪中走進開著空調的彆墅,整個人都清涼了。
她左手拎著一袋零食,右手拿著一小包辣條,邊往嘴裡送邊朝樓上走去。
用身體撞開書房的門,她就聽到“砰”的一聲巨響,抬眸望去,就見顧銘將一部座機給狠狠地砸到地上,滿身的煩燥,拚命地去鬆領帶。
估計是又在應寒年那裡吃了什麼絆子。
見狀,應雪菲靠在門口,不由得笑了一聲。
見到她,顧銘一張臉難看得跟要殺人似的,“你還敢回來?”
不是已經去投奔林宜和應寒年了麼?
“我為什麼不敢來?”應雪菲笑著走向他,將一袋零食堂而皇之地放到他的書桌上,一雙眼嘲笑地盯著他,“我還沒看到你身敗名裂,看到你潦倒收場,我怎麼舍得走?”
“真以為我不會對你下手了是不是?”
顧銘眸子淩厲地瞪向她,眼底積著殺意。
他已經被逼到快發瘋了。
“下手唄。”
應雪菲拉到一張椅子坐下來,姿態狂妄地看著他,“結婚證上可刻著我們的名字,新婚妻子遭謀殺,你怎麼和媒體交待?”
本來有應寒年的幫助,顧銘清理了顧錦,又可以以受害者的姿態繼續在顧家坐大,和她的婚姻也可以當成一紙廢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