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潘彼得有不錯的身手,可他的確是個攝影師。”她看過他的作品,全都是非常出色的,還獲過不少獎項。
“他是個攝影師,和他身手不錯沒有衝突,衝突是……他的資料中從未提過他有身手。”
應寒年盯著她道。
“那他的目的會是什麼?”林宜不解,問完,她自己都笑了,“所以你才要去賭場走一趟。”
就是為查這個潘彼得的目的。
“嗯哼。”
應寒年邪氣地側過臉,含住她的耳垂吻了吻,低啞地道,“趕緊休息,我晚點回來。”
林宜被吻得渾身一麻。
應寒年站直離開,還沒走出一步,袖子就被攥住,他轉頭,林宜衝著他笑,“我也想去。”
“這有什麼好去的,我也隻是初步懷疑,也許那潘彼得是為了其它目的而隱藏身手,並非衝我們而來。”應寒年道,最重要的是,她累了。
“你一個人去多惹眼,我去就是我們夫妻一起去玩,不容易打草驚蛇。”
林宜一臉嚴肅地說道。
潘朵拉的盒子沒打開之前,沒人知道是好是壞。
就像這個潘彼得,不知道是虛驚一場,還是大陰謀。
“你是擔心我?”應寒年挑眉,“這個地方大半都是我的地盤,沒什麼可擔心的。”
“我還是想去。”
“原因。”
“黃賭毒不分家,聽說賭場通常有成人交易。”林宜的眼睛黑白分明。
“……”
應寒年盯著她幾秒,啞然失笑,伸手在她鼻子上一點,“想什麼呢,我是去做正事,不是去看女人的。”
林宜抓著他的衣袖不放。
……
林宜還是跟著他去了。
當進入燈紅酒綠的大賭場,什麼賭博機還沒看到,中央超大的舞池就奪去所有人的目光。
舞池中央是身材火辣、衣著清涼的女人跳著性感的鋼管舞,隨著撩人心弦的音樂聲,舞出令人血脈賁張的舞影。
大概賭場有對男性客戶的歡迎儀式,應寒年帶著保鏢一出現,就有穿著舞裙的女人上前圍著他們跳舞,舞得那叫一個性感多姿,有個彆保鏢看得眼睛都直了。
“……”
林宜像個隱形人一樣被忽略。
這場麵,簡直是對應寒年那句“不是去看女人的”最佳打臉。
她一頭黑線,臉一點點冷下來,應寒年瞪向保鏢,語氣冷淡,“看什麼呢?”
保鏢這才回過神來,冷著臉飛快地將舞女們推開。
應寒年一把攬過林宜的肩膀,“這幾個保鏢都是沒見過世麵的,我和他們不一樣,我眼裡隻有你。”
“是麼?”
林宜站在那裡,抱著自己的一雙細臂,聲音涼涼的。
映入眼簾的全是紙醉金迷。
“你比她們漂亮,舞跳得比她們好,我哪有眼睛看彆人。”應寒年哄著她。
“是嗎?”林宜轉眸幽幽地看他一眼,“你不看,怎麼知道我比她們漂亮,比她們跳得好?”
“……”
吃醋的女人邏輯嚴謹得相當可怕。這一眼,看得應寒年感覺自己也差不多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