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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書雅站在一旁,尷尬地笑,“是,應該的,二哥,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好吧?”
聞言,應寒年歪歪斜斜地靠到林宜的肩膀上,一副虛弱痛苦的樣子。
刷完牙的牧羨旭從外麵走進來,“清涼油拿來了。”
林宜接過來,將清涼油抹在他的太陽穴處,低聲問道,“還難受嗎?”
“暈。”
應寒年靠在林宜的肩上不起來了。
本來還準備了一堆花招的姐妹團自然也不敢再亂鬨,都乖巧地站在一旁。
牧羨光這時從外麵走進來,難以置信地問道,“應寒年你怎麼認出剛剛那新娘子不是林宜?”
他怎麼看背影都差不多。
“是啊。”
夏汐也不明白。
她們可是很努力地才找出那麼一個小弟弟,不管身高、背影都和林宜像極了,穿上新娘服從後麵看幾乎是分毫不差。
尤其是那麼暈眩的情況下,不可能分清的,可偏偏,應寒年分清了,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聽到這話,應寒年張狂地笑了一聲,“我自己的老婆,我應寒年就是感官全失靈都不會認錯。”
“佩服!”
牧羨光是真的服了。
“這就是心靈感應吧,好浪漫哦。”林宜的一個小妹妹做捧心狀,感動得不行不行的。
擠在門口看的賓客們也連聲捧場,紛紛誇小宜嫁對了人。
林宜看著枕在自己肩上的男人,靠過去低聲問道,“真的是心靈感應?”
應寒年側了側臉,薄唇附上她的耳,在旁人看來是耳鬢廝磨,又惹來一陣哄鬨聲。
他的嗓音低啞,“我都暈成那樣了哪來什麼心靈感應。”
“那你怎麼……”
“你這房間我最近天天爬,窗邊那盆玉蘭的香味我天天聞,那個房間我一進去就沒聞到什麼香氣,擺明有陷阱,我還不跑?”應寒年低啞地道。
原來如此。
林宜輕笑一聲,而後故作失望地道,“我還以為我們之間真有心靈感應呢。”
“我轉了幾十圈準確無誤地跑到你這來,還嫌棄?”
應寒年張嘴就咬了咬她的耳邊,她耳垂上的流蘇耳環輕搖。
“……”
林宜聽著覺得有幾分道理,便沒再說什麼。
“鬨差不多了吧?新郎新娘要下樓敬茶,趕吉時出門啦!”
有人在外麵高喊。
“知道了。”江嬈應了一聲,然後看向牧羨旭他們,“寒哥不舒服,那就你們找吧,找到鞋子新娘子才能出門。”
“……”
薑祈星剛走進來就聽到這麼一聲,臉都灰了,怎麼結個婚有那麼多花樣。
兄弟團們認命地滿屋子找起來,薑祈星更是就差把天花板給揭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應寒年看著這幫沒用的找來找去找不到,嫌棄勁都快溢出來了,他坐在床邊貼著林宜的耳朵,“鞋子在哪?我們得趕吉時出門。”
“不行,我告訴你,不是等於背叛我的姐妹?”
林宜輕笑出聲。
“聽她們的乾什麼。”應寒年盯著她,黑眸深邃,“給點提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