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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痛感就消失了。
她不禁多看手中的藥兩眼,還真有奇效。
牙沒那麼痛了,白茶坐直身體,打開電腦,準備將新接的劇本重新梳理一下。
一打開電腦,右下角彈出新聞提示。
【舞蹈界新星周純熙斬獲黑玫瑰獎冠軍,接受采訪稱畢生以黑鑽獎為目標。】
剛才林慕問她,有沒有小團體那些人的消息。
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沒有去打聽什麼,但新聞總是自動地出現在她的眼前。
和名人有過青春的記憶,就會這樣的煩惱。
周純熙今年參加了一個舞蹈綜藝,大放異彩,已經成為人儘皆知的年輕舞蹈家,熱度很高,塗個指甲油都能上熱搜的那種。
最後一次見周純熙是什麼時候?
好像是高考前的動員會後,周純熙將她約到天台。
兩人麵對麵站著,竟是一句話都沒有。
周純熙看著她,愧疚、悔恨,顫抖的拳頭握著,握得鮮血從指縫間滲出來。
她就跟今天和林慕說的一樣,她對周純熙最後說的那句話就是——
“我能理解,但我不能原諒。”
周純熙站在那裡,沒有辯解,沒有委屈,沒有乞求,隻是無聲地流著淚。
高考後,她就再也沒見過周純熙。
直到周純熙的新聞頻頻出現在她眼前。
白茶關掉新聞提示,剛準備打開文檔,右下角的新聞提示又彈出來。
她一看,笑了。
莫非真是白天不能說人?不過是給小徒弟講了個故事,這些舊人的新聞一個一個地跳出來。
【被稱為新世紀最偉大奇跡之一的蟻巢技術正式通過各大審核,將全麵進入醫學臨床、建築界,專訪xg總裁應景時。】
新聞提示中還放了張現場專訪的照片。照片中的應景時坐在布藝沙發上,一身白色西裝襯得他份外儒雅,比起四年前談不上說成熟太多太多,不過發型變了,眉眼之間比以前堅毅,一雙眼也更加深邃,薄唇勾
著淺淺的弧度,修長的十指隨意交叉。
氣場遠勝於四年前,不再是那個小團體的少年領頭人,更不是那個用帽子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男人。
“……”
白茶靜靜地看了兩眼,然後點叉。
四年的時間軸終究還是被她改變了,周純熙沒出事,應景時沒頹廢。
大概算是很好的事了。
白茶搖搖頭,將電腦上的新聞提醒點了關閉,然後開始專心研究劇本。
……
夜深。
白茶回到家裡,客廳裡亮著溫馨的燈光,江茜正坐在沙發上看她寫的新慢,看得興致勃勃的。
見她回來,江茜忙站起來,“回來了?我給你盛飯。”
“我自己來吧,你吃過了嗎?”
白茶脫下身上的外套,換上拖鞋,一頭紮進廚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