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從一開始,她以為他喜歡周純熙,他以為她喜歡周純熙?
所以他憋著藏著不說?
直到同學聚會才弄明白嗎?
挺精明的一個人在感情上居然這麼智障?
白茶內心大寫的一個“臥槽”,抬起手就推開肩膀上的腦袋,“讓開,我要冷靜冷靜。”
MMP。
都什麼神奇誤會。
剛推開,應景時就又纏上來,雙手圈住她的肩膀,英俊的臉龐直貼上她的耳朵,黑眸深深地盯著她。
白茶又要推他,應景時低啞的嗓音貼著她的耳響起,“我不能讓開,我已經讓開太久了。”
“…”
白茶無可奈何。
“你知不知道這四年我打了你多少電話?”他道,“我明知道那號碼你不用了,我明知道你不會接,明知道你不想再見我們這些舊人,可我控製不了自己。”
聞言,白茶目光震了震,她轉過頭看向應景時,撞進他眼底深深的悲傷。
窗外流動的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變幻。
“我真的從來沒試過為一個人那麼胡思亂想、患得患失。”
“…”
“我也沒試過為一個人失眠那麼多個晚上,一邊勸自己放棄,一邊想的歇斯底裡。”
說著,他不知道想到什麼,自嘲地笑起來,“最瘋的時候,你知不知道我想乾什麼?我想去變性,喝完酒我連國外的醫院都找好了。”
他笑著,眼中滿是碎裂的傷。
“…”
白茶看著他,笑不出來,心口似乎被割了一道。
“白茶…”應景時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黑眸苦
澀地凝視著她,“知道麼?你把我折磨狠了。”
“應景時…”
她輕聲喚出他的名字。
“你不能換老公,你的老公上輩子、這輩子、下輩子都隻能是我。”他道,語氣可憐,“你不能再折磨我了,我也是有父母疼的。”
這話說的好像這幾年是她故意冷落欺負他似的。
白茶無奈地看著他,正要說話,他低眸,視線落在她的唇上,很快就吻了過來。
唇觸在一起,滾燙的溫度傳遞過來,她凝視著他眼底的哀傷,心狠狠一抽。
“兩隻小蜜蜂呀,飛到花叢中呀!”
那邊,萬程揮舞著小翅膀朝他們靠過來,興致勃勃地看著他們,眼睛眨巴眨巴,“兩隻小蜜蜂,你們也在采蜜嗎?”
應景時專心地吻著白茶,騰出一隻手,直接覆上萬程的臉往後一推。
“砰。”
一聲巨響。
萬程的半張臉直接被拍回車窗上,拍到變形。
應景時就這麼伸長手臂按著他的頭,不讓他打擾
自己,仍是低頭專注地吻著麵前的人,含住她軟糯的唇輾轉,品嘗不停。
他的唇間帶著酒味,很醉,一點都不難聞。
窗外的燈光照著兩人的臉一明一暗。
他眼中的深邃幾乎將她溺死。
白茶沉淪其中,直到司機頻頻直起身,從後視鏡裡觀察他們,她連忙紅著臉推開應景時,尷尬地解釋道,“不好意思,這是我男朋友還有老同學,都喝醉了,您彆介意。”
“沒事。”
司機表示理解,“吐車上四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