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轉頭看向牧景洛,“那你……”
“我跑了十八家尼姑庵,連和尚廟我都沒放過。”
牧景洛說起來頭就疼,伸手按了按太陽穴,“你說你那朋友抱的什麼心思?我在山上一家尼姑庵看到一個和你很像的背影,我當時就……”
“就怎樣?”
許星梨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咳。”
牧景洛清咳一聲,端起麵前的果汁用力地吸了一口,“沒怎樣。”
“哭了?”許星梨忍俊不禁。被戳穿的牧景洛索性也不瞞了,衝著她道,“你不知道那畫麵有多震憾,小尼姑在我前麵掃著地,穿一身尼姑袍,背影和你特彆特彆像,帽子都沒戴,就光著個腦袋,一根
青絲都沒有,我、我掉兩滴眼淚很奇怪麼?”
那種場景,是個人他都得掉眼淚。
許星梨聽著他誇張的形容憋笑,“你還挺愛哭的。”
“我不愛哭,我堂堂牧家少爺,怎麼可能愛哭。”牧景洛嗤之以鼻,“反正你可以跟你那好朋友絕交了,都是她,不然我也不可能走那麼多冤枉路。”
找得他鞋子都廢了十多雙。
“唉。”牧煜文在那裡吃著西瓜歎口氣,“我早就和爹地說了,媽咪一定在有海的地方等我們,他不信。”
“你猜到了?”
許星梨有些意外地看向牧煜文。
“那是自然,媽咪怎麼可能不要我嘛。”牧煜文自信滿滿地道。
“……”
呃。
許星梨默,要不是那天她去救了白茶,她還真準備一個人遠遠地離開。
“你知道什麼你就這麼自信。”
牧景洛嫌棄地看向自己的兒子,許星梨是真的準備把他們父子倆丟下的好麼。
“可我猜對了呀,你就不聽我的。”
牧煜文搖了搖小腦袋,看他是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模樣。
“我哪裡能想到你媽咪一聲不吭離開,隻是為了晾晾我。”
醫院一彆,他虛得不行好麼,怎麼能想到許星梨竟是已經全然放下了。
“我怎麼就不能晾晾你了?”許星梨目光涼涼地看向他。
他交那麼多個女朋友,她隻是晾他一段時間,怎麼了?
一看許星梨的臉色變了,牧煜文又虛了,繃直了身體點頭,鄭重其事地道,“晾的好!”
“……”
許星梨又好氣又好笑地看他,收回視線看牧煜文,“我們走海邊走走?”
“好呀!”
牧煜文最喜歡大海,一聽這話立刻從椅子上跳下來,拉著許星梨往外走。
牧景洛跟上來,走在她身邊道,“星梨,你看我已經來了,你什麼時候對我說那三個字?”
“……”
許星梨當沒聽到,繼續往前走。
牧景洛有些鬱悶地摸了摸鼻子,這是準備繼續晾他?
他緊追不舍地跟在她身邊,又道,“帝城那邊的工作我已經全部轉接了,現在我無事一身輕,正好有時間給煜文在這邊找個好學校。”
“找什麼好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