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家來得匆忙,醫院並未有所驚動。
夜深人靜,采血窗口隻有幾個人。
林宜和白書雅戴著口罩坐在兩個采血窗口進行采血,應寒年同牧羨光站在她們身後。
護士站在裡邊,拉過林宜的手給她按了按手臂,將針刺進去,疼痛的一瞬間,林宜的眼睛就被一隻溫熱的大掌給蒙住了。
“……”
護士錯愕地抬眸,就見應寒年站在林宜的身後,以一個護衛者的姿態將林宜護住了。
姿勢帥得天崩地裂。
一時間,小護士看得有些癡,直道應寒年陰沉的目光朝她看來,她才連忙抽回輸血管子,拔出針。
不等她動手,應寒年立刻捏了一枚醫用棉按在林宜的針口上,低眸看她,“疼?”
“隻是抽血而已。”
能有多疼。
林宜笑他多餘的擔心,既想要女兒又不想讓她疼,難不成他們去找個代、孕麼?
“回去讓廚房做點給你補血的菜。”應寒年將她從位置上扶起來,往一旁走去。
“隻是抽了一點點而已。”
林宜道。
兩人邊說著邊離開。
另外一個窗口裡,小護士穿著護士服,戴著口罩,人已經困得不行了,還是強打著精神工作。
今晚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都是來驗孕的。
她拉過白書雅的手,強行睜開眼睛插針,問道,“叫什麼名字?”
“白書雅。”
牧羨光急切地替白書雅回答。
小護士往旁邊一看,兩個抽血管子放在一起,其中一個標簽上寫著白書雅,另一個標簽上寫著白子雅,她拚命睜大眼睛,伸手
摸過去,拿起其中一個給白書雅抽血。
結果出來了。
林宜和白書雅都是有了一個月的身孕,幾乎是同時懷孕的。
白書雅很是開心地拉住林宜的手,“這樣說起來,我們到時就可以一起去上孕期課,一起生孩子,一起養孩子了。”
孕養孩子這種事,有人陪著自己會變得有意思很多。
“對啊。”
林宜也很開心,沒想到這一回她和白書雅能一起中獎。
兩人並肩走出醫院大門,就聽著牧羨光在後麵興高采烈地通電話,“管家,你彆睡了,起來把家裡所有有棱有角的地方都給我包
起來,以後我老婆……兩位太太的鞋一定要是耐滑的,吃的喝的不能有寒涼的,對,沒錯,我要有女兒了,都準備起來都準備
起來!”
“……”
白書雅很無奈地看著林宜。
應寒年走在後麵,聞言涼涼地瞥了一眼牧羨光,“李老告訴你,你這回生的是女兒?”
一個月,能看出什麼?
“李老今天又不在,能告訴我什麼,反正我肯定是個女兒。”
牧羨光胸有成竹,看了前麵兩個女的一眼,然後靠近應寒年,小聲地道,“我可是按著清宮圖辦的事兒,你就可能要失望了,根
據上麵的預測,你這一胎應該又是個男孩。”
“你又是想去太平洋當主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