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保鏢見了他,麻溜的打開了門。
沈清皓覺得這個保鏢有些眼熟,好像是哪個朋友身邊的,這麼說來周文這次泡吧還叫了不少人。
“清皓!”
果不其然,一進門就見了幾個熟悉麵孔,把他叫來的罪魁禍首正窩在一個角落打遊戲,身邊幾個穿粉西服的小男生也跟著他一起打。
沈清皓和彆人寒暄幾句,走到最裡麵把周文的手機奪了過來,“你說誰精神失常。”
“彆彆彆彆,大哥你讓我打完這局。當時我老婆在我身邊啊!他都聽到了!我這個二十一世紀好老公怎麼能給出你包不包養脆皮鴨的意見。”周文把手機搶了回來,“我老婆那麼正經一個人,哪裡聽得了這些。”
沈清皓趕走一個小鴨子,在他身邊坐下,“哼,怕老婆還瞞著老婆出來泡吧?”
“我隻是想出來和朋友打遊戲....我又沒乾彆的。”周文悶聲說。
“你打不打遊戲我不感興趣,所以......你說我到底養不養?”
“長什麼樣?”周文來了興致,把手機甩到一邊,開始和沈清皓一起吐黑水。
“有這個好看嗎?”他拎起一個小男生問道。
“比他好看,也比他高,比他瘦。”沈清皓對自己想要包養的鴨鴨做出了實際評價。
“哦哦哦!那有這個腰
細嗎?”周文指著另一個小男生問沈清皓。
“哼”沈清皓嗤之以鼻,“細多了。”
“那....那方麵.....”周文壓低了聲音,這明顯問的是很隱晦的方麵。
“好。”沈清皓再次做出了評價,“而且我發現.......我一看見他就.....”
沈清皓和周文交換了個眼神,其中意味他倆都懂。
馬爾薩斯說□□對於人來說是必要的。
人就是**的產物,是愛欲□□、友□□望和親□□望的整合體,**無處不在。
他對林亦有**,說不清具體哪種**,總之他想擁有那個人。
“你這不就是想包嗎,還問我乾嘛?”周文把扔在一邊的手機拿回來,點了兩下,隨即想起來什麼似的,又說“我也想看看他長什麼樣,要不,你把人叫來?順便把協議和人家簽了,我記得pub鴨鴨部有模板來著。”
沈清皓立刻撥通了林亦的電話,給周文遞去一個讚同的眼神。
“不錯,今天你打遊戲的事我幫你瞞著。”
·
林亦知道今晚要發生點什麼,但他還是來了。
pub裡都是衣著奔放的年輕男女,一個個都忙著在舞池裡揮灑汗水,他今天沒穿粉色西服,和這裡更格格不入了。
“林先生是嗎?”一個戴墨鏡的保鏢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他的麵前,“沈總讓我帶你上去。”
這家pub的地下二層簡稱pubX,設施設備應有儘有,隻招待貴賓,私密性極好。
林亦還是第一次來二樓。一進門,他就看到了五六個粉色西服的小男孩簇擁著幾名年輕男子,正在玩德州。
見門口進來個人,那些人玩牌的節奏明顯放慢,都抬起頭看他。
“林亦,來這裡坐。”
沈清皓向他擺擺手,示意他坐到身邊的位置上。
原本靠著沈清皓的小男孩不情願的讓了位,嘟著嘴巴挪了屁|股,看著林亦坐下。
周文捏著牌暗暗觀察林亦,這人穿了件簡單的休閒衫,長得很是俊秀,介於少年感和成熟感之間,屬於人群裡一眼就能看到的那種。
僅僅是伸手拿水的一個動作,露出的小臂內側肌膚就足夠吸引人,極富魅力。
不對,魅力這個詞隻能用在他老婆身上!他怎麼形容彆的男人了!他打他自己!
“哥哥,吃個果凍吧。
”林亦身邊的小男孩突然開口,他端了個盤子,一個黃澄澄的螺旋狀果凍就擺在盤子中央。
炫光閃爍,重低音富有節奏感的敲擊耳膜,玩牌的人突然都停了下來,不約而同的笑了,就連沈清皓的眼神裡也帶了幾分玩味。
林亦還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他對小男孩說了聲謝謝,拿起一個叉子叉起果凍吃了下去。
“嗬”
嬉笑聲在四周響起,林亦嚼了幾口,發現這枚果凍有些不對勁,怎麼咬也咬不碎。
沈清皓臉上帶著尚未消散的笑意,輕輕附在他耳邊說“你怎麼誰給的東西都敢吃?”
“雖說是可食用果凍,但一般不是用嘴吃的,而是.......”他的手按到林亦脊椎的最後一節,又向下移了移“這裡。”
林亦的臉“蹭”地一下紅了,他找張紙巾吐了出來,嘴巴裡的香精味和粘|膩感根本散不去。
這一幕頗有折辱美人的快感。粉西服的小鴨子多數都是嬌滴滴的小男生,大腿上用透明膠貼上一排橡膠圈,隨時都在勾引人,這群人看膩了早就沒興趣,現在來了個新美人,雖說是沈清皓的,但看看又不違法,逗逗就更有趣了,還是這些小鴨子懂他們。
坐在最外邊的一個年輕人連開了十幾瓶瓶價值不菲的洋酒,伸手指了指剛剛給林亦遞果凍的小鴨子,“你的。”
小鴨子點點頭,笑的十分燦爛。
沈清皓捏了捏林亦的手,攬著他站起來,“我們先走了。”
一群人表示他們都懂,揮手示意後繼續投入到下一輪的遊戲、烈酒、香煙與**中。
林亦和沈清皓進了另一個房間。
精油蠟燭燒的旺盛,房間裡彌漫著不可言喻的香味,在曖昧燈光的襯托下一切都有些恍惚。林亦被熏得身體發軟,沈清皓從他兜裡拿出了個什麼,雙指夾著那東西在他眼前晃了晃。
一個橡膠圈。
“我沒帶這個。”林亦說。
“我知道不是你的。”沈清皓扶住了他,“剛剛那個小男孩塞給你的,你都沒發現?”
“你這樣的人,出來泡吧可是要被吃乾抹淨的,慶幸碰到了我吧。”
他在林亦的耳邊壓低聲音笑了幾聲,林亦頭有點暈,覺得那蠟燭裡添了什麼,但很明顯沈清皓就沒受影響,也許真的像眼前青年說的那樣,會被人吃乾抹淨。
“我想包養你。”沈清皓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好。”林亦回答。
吃乾抹淨就吃乾抹淨吧。
“你都不問問具體條款是什麼?萬一我讓你給我生個孩子呢?”沈清皓幫林亦鬆了鬆領帶,“對了,你是隱性還是顯性?我看看需不需要做點保護措施。”
“我是顯性,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懷的。”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