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呢,這都七月了,棗子青青,已經初具雛形,再過幾個月都該能吃了,它們居然又忽然開花了!
事先毫無征兆!
兩顆棗樹,都開了滿滿一樹的花,燈光照耀之下,煞是好看。
此前沒有變異的那一棵,開的花色黃綠中微微泛紅,而變異了的那一棵,花色則是黃綠中隱隱帶著一抹金紅。
趙子建壓住心內的狂喜,穩步走過去,仔細觀察了片刻,問:“到底怎麼回事?什麼時候開始開花的?”
謝玉晴說:“下午,你走了沒多久之後,也就是兩點前後,我叫醒小鐘,就去忙彆的了,小鐘在院子裡玩,給你的那些草藥澆水,然後忽然就喊我,說棗樹又發芽了,我出來一看,就看到兩棵樹都鑽出來不少新芽,結果到五點來鐘的時候,這些新芽就開始開花了……你看,就這樣。這到底是怎麼了?”
趙子建伸手過去,小心翼翼地輕輕托起一束花蕾,笑了笑,回頭說:“好事兒,等著吃棗吧!”
當然是好事兒。
這是靈氣彙聚在小院子裡的又一項極大的成果。
而且頗有些出乎趙子建的意料之外。
先前沒有變異的那一棵,經過這一次的靈氣牆一衝,居然已經露出了要變異的兆頭——雖然感覺上應該是還沒有徹底完成變異,但趙子建貪心地想,鶴亭山裡已經發生過兩次的靈湧了,萬一還有第三次呢?
如果再有第三次,隻要強度不遜於今天上午的那一次,這棵野酸棗樹說不定就也能完成變異——明天得再出門一趟,去看看上次沒有挖乾淨的那批野酸棗樹,實在不行,就再搞一片地方,把它們都給挖回來。
就算是最終也完不成變異,但是經曆過兩次靈湧的近距離衝擊,怎麼說都跟普通的野酸棗樹是不一樣的了。
對於自己可能作用不大,但對於普通人,就是一種極好的溫補和適應靈氣的東西——剛才回來的路上還在盤算該怎麼用手頭上的現有材料給老爸老媽配點藥呢,這不就有了?
至於另外一棵本來就已經變異了野酸棗樹,雖然它要想再進一步,肯定會特彆的難,僅僅是一次靈氣牆過境,顯然還差得遠,但進步一點是一點不是嗎?
尤其是這兩樹繁花,將來變成兩樹野酸棗的話……嗯,想想就覺得美好。
因為這一次的開花結果,顯然不是正常的情況,理論上來說,它們這一次結出來的果子,也絕不會隻是它們本來該有的普通品質。
就算達不到那幾片蘑菇的靈果那種層次,但想來品質也差不了。
真爽!
這就是日積月累的好處啊!
布下這麼一個小院子,湊巧趕上了兩次距離不遠的靈湧,和一次因為距離太遠而強度比較弱一些的靈湧,收獲自己就嘩嘩的來了。
想到這個,趙子建先去小心翼翼地放下自己的背包,叮囑羅小鐘不要亂動,然後就開始著急地檢查院子裡留下的和新種的草藥與蔬菜。
結果不錯。
雖然沒有像野酸棗樹那樣吸飽了靈氣,隨後就開花結果,但感覺院子裡幾乎所有的植物身上所含的靈氣,都比以前要濃鬱了不少。
全部檢查完一遍之後,趙子建已經開始分心去想該怎麼布置明湖市那邊秦秉軒送給自己的那座彆墅了——但是忽然,他一下子就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在那片山穀的角落裡見到的那個廢棄的村落了。
如果能把那裡直接拆乾淨,在原地建一個莊園的話……
emmmm!
彆的都好說,就怕批文不大好弄!
不過那是以後的事情了,檢查完院子裡的草藥,他漸漸鬆弛下來,下意識地扭頭瞄了一眼,發現傻鳥黃段子已經落到葡萄藤上,似乎是睡著了,然後就開始問起謝玉晴和羅小鐘他們晚飯的事情。
聊了幾句,見謝玉晴仍是忍不住一臉擔心地看著庭前那兩棵野酸棗樹,感覺跟遇到了邪崇似的,就又開解她幾句,告訴她這是自己當初買下這個小院子的原因之所在——因為這裡地脈極旺。
謝玉晴將信將疑,不過再看那兩棵野酸棗樹的時候,好歹不再那麼驚恐了。
不過這個時候,趙子建卻是忽然扭頭看向還蹲在走廊前支著腦袋看棗樹的羅小鐘——這個院子裡每一個活著的生命,都在受益,怎麼偏偏就是你,好像沒有一點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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