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在顧梔夏從初醒到完全清醒這期間,司徒寒一直都緊緊的在看著她。
現在的他,似乎已經可以確認,顧梔夏,不,他並不知道自己秘書的名字,他隻清楚,自己這個秘書,絕對是一個女人。
一個自己厭惡的女人。
一個自己奇跡般的不厭惡的女人,
神奇。
“總裁,您……您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心虛的人,都不自覺的要把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仿佛這樣,對方就不會刁難你一樣。
當然,司徒寒並不打算刁難顧梔夏。
畢竟,對於他來說,一個自己不感到厭惡的女人,實在是太稀奇了。
他暫時不打算辭掉她。
“這是我的房間。”
聽見顧梔夏的話,他淡淡的糾正,意思無非是:我不是來找你的,這是我的房間。
理解到意思的顧梔夏瞬間石化:
“您的房間?”
她錯愕的看了看周圍環境:的確,不是她那個房子的風格!
她想拉開自己的被子看一下自己的衣服是否完好,不過看著司徒寒探究的眼神,又不敢那麼做。
司徒寒出現了這個眼神,表明他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
自己如果此刻再做出那種女人才會有的反應,這就相當於坐實了司徒寒的猜測。
所以她磨了磨自己的雙腿,發現有衣物的摩擦,便放下心來,聞了聞滿屋子的酒氣以及自己身上的酒氣,心裡的疑惑也被解答了七七八八。
“謝謝總裁。”
她禮貌性的點點頭,然後準備下床,卻被司徒寒一把按住了她想要掀開被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