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談英傑的房間裡。
麵色蒼白的談英傑靠在床屏上,看著蘇顏和劉桂蘭,有些不好意思的咧嘴笑道:“多大點兒事啊,怎麼勞動阿姨也擔心惦記著我,專程跑一趟探望......”
“你這孩子,唉,那傷,老疼了吧?”劉桂蘭看著談英傑腦袋上罩著的白色網帽,難受得眉頭都糾結起來了。
“不疼了阿姨!”談英傑笑嗬嗬的道。
“你就彆逞強了,都縫十來針了,傷口那麼大,血腫都影響到你的記憶了,能不嚴重麼?”蘇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拉著個椅子給娘劉桂蘭坐下,自個兒跟程安之倆擠著靠坐在床尾。
談英傑覺得丟臉,伸手捂了下自己的眼睛。
“我隻是沒有想到南方那邊居然還會這樣亂。
那家海洋食品廠,背景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複雜,總之就是不簡單,黑的白的都有人。
但高峰那個王八羔子,許是多少也起過我的底子,這才沒有對我下死手。
特麼的時運低,吃了這麼大的虧,還得悶聲不吭往自個兒肚子裡咽!”談英傑一想到最後的結果居然是這樣,就無比的憋屈,無力!
這個社會有時候就是這樣的殘酷、現實。
雖然隨著改革開放的腳步,社會一直在提倡公平公正和諧友善,但仍然有很多不為人知的黑暗麵。
海洋食品廠的高峰,如果一貫這麼囂張高調,嗬嗬......隻能說這也是個不長久的,自己找死,誰都攔不住。
蘇顏勸了談英傑幾句,談英傑的心情才慢慢好了起來。
說起婚事這塊兒,程安之忍不住對蘇顏說:“我媽說婚嫁日是看好的,不能更改,所以,婚禮會如期舉行。
隻是,我們不想搞得太盛大了,到時候就請幾個親朋好友一起吃頓飯,登記領證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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