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花心裡咒罵了蘇牧生百八十遍,這老不死的,答應得好好的,轉頭就啥都吐乾淨了,這人說話就跟放屁似的。
蘇有發心頭隻有“完了完了”倆字不停重複。
這事兒捅出來了,咋整?
要讓他去贖出來,他沒錢呐!
“叔,這事兒......我......我也是沒有辦法了不是?”蘇有發舔了舔唇,乾脆當起了老賴,蹲在地上將臉埋進了膝蓋,不吱聲了。
“你沒有辦法?你沒有辦法就拿長貴家的房契去抵押?
合著這房子不是你的,你不痛不癢是吧?
這事兒要是不發現的早,哪天人家就找上門來要收房子,你讓長貴一家住哪兒?”村長厲聲嗬斥道。
“哎呀村長,你咋不問問老大家在我們紅兵出事的時候是咋做的啊?
蘇顏有錢吧?但有p用,死摳,跟隻鐵公雞似的一毛不拔,我們家紅兵差點兒被告qj,她拉著蘇長貴和他婆娘轉身就走,連一句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跟她借錢能借出來麼?我們有發就靠種地,能拿出什麼錢?
不把房子抵押出去,我們咋賠錢給騷寡.婦楊心梅?”李春花站出來懟村長。
村長真是被氣得鼻子都要歪了。
蘇長貴一家跟李春花這邊成一家人,真是倒了血黴了,啥叫顛倒黑白,啥叫是非不分,他今兒又長見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