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離婚?”
何春香臉色當即落了下來,跳上前指著蘇慧玲的鼻子破口大罵,把來之前反複給自己心理建設,要溫和可親,要扮演好婆婆這角色的所有念頭,通通拋到了腦後。
反了天了,都敢開口提離婚了,還做啥好婆婆,她蘇慧玲哪來那麼大的臉呐?
“你個沒良心的騷貨,你是不是見誌強要被你那侄女告了,進了看守所了,怕守不住寂寞,著急忙慌的就要離啊?
你當結婚是過家家呐啊?
我們孫家的門是那麼好進的呀,你想嫁進來就嫁,想離就離呐?
做你的春秋美夢呢吧,我告訴你,沒門!”
“嗨,你嘎哈呢?
你那手戳誰鼻子上呢?
要不是你們孫家人個個不是東西,我們玲子至於結婚沒一年就提離婚麼?
你個老不要臉的死貨,教出來個沒正行的龜兒子,先是強了我們家玲子,後麵還敢對做侄女的動那齷蹉的心思,這是耍流氓知道不?
還不行我們家告他了?
換前些年頭,他這都得吃槍杆子一槍嘎嘣打死了事。
你還嘚吧嘚吧有理兒,誣陷我們家玲子,你個死不要臉的玩意兒......”李春花叉腰仰頭瞪著三角眼,她罵街的戰鬥力向來是不錯的,要不倆兒媳婦咋能被她治得服服帖帖的?
何春香也不是善茬,她剛都聽到啥了?
這死老虔婆敢誣賴她兒子強了蘇慧玲?敢咒她兒子吃槍子?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