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偉健這個時候跟魏誌軍說和解,他是一個字都不會聽入腦的。
俊朗的麵容這會兒露出抹森冷的笑意,大白牙咬得咯咯響:“和解?他做夢!”
自個兒就是得進去蹲號子,他也不會跟何震宇那龜孫和解的!
張高勇用手肘輕輕捅了下葉承澤,問他該怎麼辦才好。
葉承澤想了想,低聲說:“咱去查一查何震宇的娛樂公司。
開這種公司的人,裡頭各種見不得人的貓膩肯定不少,抓到了他的痛腳,我看他是堅持要告誌軍還是要繼續做公司。”
張高勇抿唇笑了笑,暗地裡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陳心蘭這會兒做完了口供也出來了,她瞥了魏誌軍以及他的那群兄弟一眼,冷冷的收回目光,轉頭就要出警局。
魏誌軍站起來喊了一聲她的名字,陳心蘭腳步一頓,沒有再回頭,“我說我們分手的話,是認真的。
魏誌軍,我們完了!”
陳心蘭說完這一句後,抬頭挺胸,邁步離去。
魏誌軍暫時還不能走,他跌坐回椅子上,雙手捂著臉,整個人沉浸在一種很喪的情緒裡,手掌中,一片濕熱。
四個哥們相視了對方一眼,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
葉承澤朝其他人搖了搖頭。
這種時候,還是讓魏誌軍一個人好好的安靜一下最好了。
有時候男人並不需要兄弟的勸慰,誠如他自己,就算心裡很受傷,但自尊不允許在彆人麵前露出悲傷無助的那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