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守信在忙什麼?神神秘秘的,好像不僅僅是在興建莊子吧?”回到家中,看到陳守信又沒在家,陳長青對著陳伯問道。
“少爺總是能夠找到事情做,聽說最近手頭有點緊,打算寫書賺錢。”陳伯將陳長青的外套接過來後笑著說道。
“寫書?他能夠寫哪門子書?內衛府的人不是跟著他呢麼,也沒有詳細的消息?”陳長青皺眉問道。
現在他也好糾結,本打算就讓陳守信自己撲扇著翅膀自己飛了,可是還真擔心他不聲不響的又給鼓搗出什麼事情來。可是自己現在的事情是真的很多,尚書省、工部,每天都是忙得團團轉,也沒法將他給看在身邊。
“有戰斧營的人跟著,內衛府的人也沒法靠近少爺的身邊。不過想來應該沒什麼事兒,蔣大學士家的二公子,這段時間一直都跟在少爺的身邊呢。”陳伯說道。
“如果老爺實在擔心,要不就將少爺給喊過來當麵問清楚?其實少爺還是很明事理的,老爺要是問了,一準兒會說。”
“算了,還是讓他自己折騰去吧。我現在可不想讓他立足朝堂之上,他能夠找到自己玩的事情是最好了。”陳長青擺了擺手。
“周吉民不是那寬宏大量的人,哪怕我對高文石並沒有苛責,相反還將屯田的差事給了他,備不住他什麼時候都會咬咱們一口。”
“守信行事還是有些孟浪了,雖然給我謀了些好處,但是也將我和他都給推到了朝臣們的對立麵,有得必有失啊。”
“老爺,這我可不同意。”陳伯小有不滿的說道。
“就算是少爺沒有那次的事,朝中的大臣們能夠待見咱們?我倒是覺得現在很好,沒有人敢隨意的招惹咱們。旁的不說,就說工部,您過去才多久的時間,已經查出了很多的錯處。”
“你啊,隻要牽扯到那個臭小子,你就比我都緊張。現在你也不用太護著他了,陛下好像也安排了人,這臭小子安全得緊呢。”陳長青沒好氣的說道。
“老爺,工部的工匠都調查清楚了麼?到底那些箭矢和投石車究竟是不是出自工部的工匠之手?雖然少爺沒有說,但是他將老爺給弄到工部,未嘗沒有這個意思。”陳伯又開口問道。
“哪裡是那麼好查。”陳長青搖了搖頭。
“我已經調閱過出勤記錄,在冊的工匠們都是正常出勤。現在我擔心的,就是來自其餘的地方。到哪裡去查?”
“製造投石車的圖紙在各處藩王和都護府處都有,本就不是多麼機密。看來真應該按照守信所講,相關的保密條例應該重新製定一番。現在的兵器局那邊,就是一個篩子,所有的圖紙都可以隨意調用。”
陳伯也沉默下來,不管是誰對草原上的胡人有過支持,都要將這個人給揪出來。不管他是有心還是無意,這樣的人不管他是誰,早晚都是個真正的禍害。往小裡說,頂多是危害到邊城的安危。往大了說,搞不好都會危及到大周朝的安危。
這個事情還不敢明目張膽的查,那樣的話便會打草驚蛇,更查不出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