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房間都跟著沉默下來,沉默了一會兒後,五姑娘忍不住,開了口,“為什麼現在的你,跟在定北城的時候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陳守信有些好奇的反問道。
“在定北城時,你就是一個登徒子,現在的你表現得,呃…很聰明。”五姑娘說道。
“我還當是因為啥呢,你一直對我橫眉冷目的,竟
是因為這個。”陳守信無奈的搖了搖頭。
“在定北城,上邊有我們家老爺子,我就負責吃喝玩樂就行。可是回了皇城,要是再這麼沒心沒肺,恐怕我都不知道被人給收拾成啥樣了。”
“生活啊,都挺不容易的,我就想沒心沒肺的活著,不想操心太多的事情。可是有時候並不是你不想操心就能夠不操心的。就像這個朱修文,你說他在常州府霸了塊地,我不收拾他能行麼?”
“不管他是自己做主的,還是有道門給他撐腰,我該收拾都得收拾。他老老實實的正常競爭無所謂,敢玩陰手,我也不怕。大不了殺他個血流成河,又不是沒殺過人。該殺的,就得殺。”
跟剛剛的五姑娘一樣,雖然說得很隨意,卻也帶著一股子的血腥子味。五姑娘相信他說的是真的,他是真的敢殺。定北城殺了那麼多,來到皇城不也殺了三十多個。這可是皇城,天子腳下。
五姑娘就覺得在自己的心中得給這貨重新定位,毛順了,這就是乖寶寶。你要是摸嗆毛了,他就能犯渾,誰都敢咬。
“少爺,今天想吃點什麼?”這時候榴蓮走進了屋。
“隨便弄點啥都行,落雪和秋香這倆丫頭怎麼樣?”陳守信拉起了榴蓮的手問道。
“她們聰明得很呢,我都打算將來開了新店,讓她們過去招呼呢。”榴蓮笑著說道。
“你覺得行,那便行。不過也得問問她們自己個的意見,看看她們想不想到遠地方去。實在不行就給她們再搞一些彆的營生,省得她們在家裡呆著悶。”陳守信點了點頭。
“少爺,你說,什麼時候將她們給收到房裡邊去?一個個嫩得都不行呢。”榴蓮看著他眨了眨眼睛。
“討打,說得老氣橫秋的,也不看看你才多大點的年紀。”陳守信輕輕一拽,就將榴蓮給帶到了懷裡,還在他的臉上掐了一下。
本來跟落雪和秋香的年紀相仿,現在因為有點小吃醋,說話就酸溜溜的。
“少爺…”榴蓮有些害羞。平時這麼玩習慣了,可是現在邊上還有一個五姑娘呢,她就覺得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
“五姑娘就是自己人,不用擔心。”陳守信笑眯眯的說道。
給五姑娘氣得很想一腳給他踹飛,就算是自己人,
也不能這麼無視自己啊。再說了,誰跟你是自己人啊?
心中很鬱悶,在陳守信的後腦勺上比劃了兩下然後才氣呼呼的走了出去。這邊是真的沒法呆了,這個登徒子一會兒指不定還要做出什麼荒唐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