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釋了,說多了都是淚,男人嘛,就得剛一些。
他委屈,五姑娘更加的委屈。
他是受了皮肉之苦,五姑娘是受了心靈的創傷。她也是受害者啊,她也很無奈啊。這貨在車裡跟自己動
手動腳的,自己能不教訓他麼?沒有直接將他腦袋摘下來,這已經是他命大了。
可是現在是怎麼回事?柚子她們看自己的眼神就很不對勁。陳大人話裡話外的意思,也是說小孩兒打打鬨鬨,彆太動真格的。誰跟他打鬨啦啊?
“少爺,你說你也是的,怎麼就不小心著點?”榴蓮又給陳守信的肩膀上擦了一些藥酒。
“哎,以後少爺要勤練武功。”陳守信歎了口氣說道。
“不過這個藥酒是不是有些不管用啊?為什麼擦了好多次,我的肩膀上還是很疼,也比那時候更加的腫了?”
“我也不知道啊,這都是老道給配製的。是不是你的傷太嚴重?”榴蓮也跟著擔心起來了。
“少爺,要不然還是到穆大夫那邊看看吧,反正離得也不遠。”柚子也擔心的說道。
“好吧,那咱們看看去。”陳守信現在也拿不定主意了。
他是很相信五姑娘的功力的,但是萬一她失手了呢?真的將自己給揍骨折了怎麼辦?
吊著膀子,在四個姑娘的陪同下,一起來到了穆大夫這邊。開門的是穆碧萱,看到是陳守信後,眼神兒也跟著變得怪怪的。
“你在亂想什麼?”陳守信鬱悶的問道。
“沒想什麼。”穆碧萱搖了搖頭,然後就往屋裡走,跟陳守信保持了足夠安全的距離。
陳守信張了張嘴,沒說出來啥。他知道,這次自己是真的聲名遠揚了。扭頭瞪了柚子和榴蓮一眼,就這倆丫頭。
她們也很委屈啊,少爺要不是出去亂撩,會被人家給揍了麼?
穆大夫倒是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來,仔細的給陳守信檢查了一下,覺得應該沒啥事。就算是再好的藥酒,也不可能有立竿見影的效果,陳守信少說還得受個三五天的罪才行。
“穆大夫啊,有時間就過去幫老道一把吧。這是為
醫學發展貢獻力量的大好事,現在老道已經總結出一些穴位了。”陳守信說道。
“爵爺,容老夫再想想吧,最近真的沒有太多空閒的時間。”穆立人稍稍沉吟了一下後說道。
陳守信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老穆頭就是老穆頭,不是臥龍先生,自己算是二顧茅廬了,第三次絕對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