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老幾?敢教訓我?大家都是給教主辦事,為得同樣是大事可成。”右邊的人有些不服氣。
“你可以再試試,看看我敢不敢對你動手。你活著,大家都不知道身份。可是你要是因為違反教歸被處死,你的家人可全都要給你陪葬。”左邊的人雖然聲音還是那麼沙啞,卻帶著一股陰測測的味道。
“不用看我,我也是在過來之前才接到了教主的密令。最近因為陳家父子的關係,讓咱們的大業受挫,怕的就是有人沉不住氣。”左邊的人繼續說道。
“咱們準備了這麼多年,還差現在這麼點時間麼?教主說了,大業所成之日,必會有大家的封賞。讓福滿樓跟食為天繼續鬥,兵部那邊,可以找人在雄全安那裡拱拱火。”
“可是…”為首的人有些遲疑的說了半句。
“沒什麼可是的,這是教主的教諭。”左邊的人擺
了擺手,整條手臂和手也同樣被素布包裹著。
“咱們互相不知身份,便是為了讓咱們更好的隱藏起來。不管雄全安是不是教中兄弟,或者他本人就在這裡,哪怕我便是雄全安,為了教中大業,該舍棄也要舍棄。”
“陳家父子方麵,教主日後自有安排。會慢慢削了他們的爪牙,那些胡人暫時也不足畏懼。教主推測,用不了多久,他們便會被派出去。”
“永平小兒好大喜功,總想成就曆代皇帝所不能成就之事。這便是我們的機會,告訴倭人那邊最近都消停些。”
“喂給他們的銀子已經夠多了,將來舉事的時候,還需要他們出力。跟他們接頭的人也要看好,隻要走漏一丁點風聲,就直接滅口。”
“食為天在南邊新開的分店,也要監控起來。看看他們到底有沒有彆的目的,這便是教主的教喻。”
“好了,喝了迷神茶,然後就散了吧。”
說完之後,左邊這個人便將身前的茶碗給端了起來。其餘的三人也同樣如此,互相看著對方,直至碗底
朝下,沒有半滴茶水滴下,這才齊齊趴伏在桌子上。
沒過多久便傳來了四人輕微的打鼾聲。
又等了一會兒,房門打開,走進來一個盲人。來到桌子邊用手在四人的茶碗上摸了摸,這才又走到外邊,招呼人進來分彆將他們給抬走。
整個過程中,沒有任何人說過話。後進來的這些人也都是盲人,可是他們對這邊的環境很熟悉,抬人的時候也沒有任何的磕絆。
顯見,他們做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
陳守信不知道,在皇城中還有這麼神秘的一群人,他們在圖謀大事。
今天的他很開心,回到皇城,自從李亞光入了國子監後,這還是第一次正兒八經的聚在一起。開心之餘,也不免喝得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