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姑娘在這邊呆著有些憋悶,她總覺得有各種各樣的眼神在看向自己這一桌。就算是知道有些人僅僅是在談論陳守信,可是她還是覺得這些人更加關注的還是自己和柚子她們。
要是換成了往常,自己可能會忍不住教訓他們一頓。內衛府的副統領,什麼時候成了彆人觀賞的對象?
可是不行,那是以前。雖然現在還有內衛府統領的級彆,但是那僅僅是她能夠享受到的待遇,如今她已經沒有了那麼大的權利,僅僅是陳守信家裡的“小五”。而且這邊還是聖武親王的地盤,她可沒有陳守信那樣的膽量,敢在這邊撒野。
但是她不敢去收拾彆的人,她卻敢收拾陳守信。反正這個大堂中的燈光也不是那麼明亮,這就給了她下黑手的機會。
當然不是逮著陳守信暴揍一頓,偷偷摸摸的掐幾把,這還是可以有的。
被五姑娘突然襲擊,陳守信都有些蒙圈。他哪裡知道五姑娘的內心世界到底想的是啥?反倒覺得五姑娘這麼樣對待自己,哪怕有些疼,反倒有些像是在打情罵俏。
who怕who啊?你都不怕,咱怕啥?而且也不能讓五姑娘這麼“放肆”,將自己的胳膊好像都掐傷了,自己現在可是“身負重傷”的人呢。
想到這裡,陳守信也做出了反擊。趁著彆人不注意,將自己的手給伸了過去,一把抓住了五姑娘的手,然後就不撒開了。
這個姿勢有些彆扭,但是陳守信覺得自己可以堅挺一下。反正咱就是不撒手,你愛咋咋地。
五姑娘剛開始的時候還沒有多想,可是在發覺陳守信說什麼也不撒手之後,她的心就有些慌了。這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啊,拉拉扯扯的這是要乾啥?
而且因為心虛,現在的她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這要是被邊上的柚子和榴蓮發現了怎麼辦?或者說被落雪和秋香發現了怎麼辦?
手心都冒汗了,身子也有些僵,五姑娘就越發的不敢動了。兩人的小動作,還真沒有被姑娘們發現。
能夠跟陳守信登堂入室,對於這些姑娘們來講也自有一番新奇。現在哪裡還有時間去關注陳守信這邊啊,看邊上的熱鬨還看不過來呢。
大堂裡的人也越來越多,這些都是有請柬才能夠進來的人。要不然今天你就算是有再多的銀子,你也彆想進這個門。
王經理扒著後門看了一會兒,看到這裡的人座得差不多了,就趕緊安排第一批表演的姑娘們上場。
樂隊那邊也開始敲起鼓來,隨著動感的鼓聲響起,周圍本就不多的燈又滅了幾盞,舞台這邊的燈光就顯得越發明亮起來。
七位姑娘們閃亮登場,前三後四,這帶著坡度的座位也能夠讓在場的觀眾們不會被遮擋住視線。
現在在這些男銀的心中,泛起的同一個詞彙,就是“太大膽了”。
姑娘們一水的小裙子,露著大長腿,僅僅是擺了一
個造型,就讓這些人忘了說話,隻剩下將眼睛儘自己最大的努力睜大。
鼓聲一變,又加入了彆的樂器。這個曲調從來沒有聽過,可是隨著樂曲響起,每個人都覺得好像自己的血液流動得加快了一些。在台上這些姑娘們跳起了那從來沒有看過的舞蹈後,這個血液的流速又升了一個檔位。
皓臂如藕,長腿撩人,沒一會兒的工夫就讓這些人如醉如癡。
不僅僅是他們,就連陳守信這個主謀,外帶邊上的姑娘們,也都看得很認真。今天的姑娘們確實很賣力,將自己的身姿展現得淋漓儘致。
陳守信都覺得如果將這些姑娘們給放到後世,什麼偶像啊這那的,都得靠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