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現在臣所查到的僅僅是第二次刺殺臣的人,乃是兵部左侍郎杜誌行。而且不僅如此,這次的科舉中,此人也參與了舞弊。”
“現在已經查明,有三名明經科的考生夾帶進去的抄襲資料,便是他安排的,至於是否有更多,還在繼續查。”
“你又被刺殺了?我怎麼沒有聽到動靜?”姬昊鯤插嘴問道。
陳守信麵上神色不變,“昨天夜裡的小狀況,沒有搞出來多大的動靜。現在那些人的屍體都在我莊子上放著呢,看看能不能再查出一些信息。”
剛剛他其實都在偷偷留意著姬昊鯤的神情,因為在他的心中,姬昊鯤也是最大嫌疑人。可是現在他又有
些搞不懂了,除非姬昊鯤心思陰沉得很,剛剛自己竟然沒有在他的臉上看出任何的不同來。
所以他很納悶,隻有兩個可能,要麼姬昊鯤心思沉穩,要麼就是他真的對這個事情不知道。
“現在他人在哪裡?”永平帝沉著臉問道。
“臣已經安排內衛司的人過去查看,稍後應該有信息傳過來。”陳守信說道。
“查,直接一查到底。將人先給朕抓了。”永平帝開口說道。
“你是不是也覺得他可能會與馬玉有些關連?那便抄了他的家,看看他的家中到底有多少銀兩。三代以內,所有人都要給朕查個清楚。發現一個,給朕抓一個,抄一家。”
“臣,遵旨。這次的行動,便先以內衛司為主吧。等將所有情況摸清之後,再通知三司的人。”陳守信說道。
“好,這次你也是苦主,朕便依了你,可以酌情扣留一些。”永平帝點了點頭。
“謝謝陛下,其實臣也就是想找點心理平衡。”陳
守信笑眯眯的說道。
邊上的姬昊鯤瞪大了眼睛,現在算是聽明白了。讓內衛司先處理,就是給陳守信留出時間,讓他中飽私囊。
可是這個事情,陳守信就這麼明目張膽的說了出來,然後自己的父皇也沒有任何不滿的同意下來。
這個事情他不能不驚詫,真的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
“陛下,這次的舞弊可能會牽連很多人,不知道這次的科舉是否需要重考。”陳守信又開口說道。
“等塵埃落地後,再做定論。”永平帝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後開口說道。
雖然陳守信沒有查得太清楚,可是永平帝也能夠想到這次舞弊案參與的人恐怕少不了。
如果中舉的考生真的有很多與杜誌行有牽連的話,恐怕自己登基後的第一次大比就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這個事情到底該怎麼處理,他還沒有考慮清楚。可是不管怎麼說,都是一件麻煩事。如果處理不好,天
家的顏麵也將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