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打掃完畢,這些被俘的範陽府兵卒,就留了一些人在這裡看管。等將榆關鎮那邊的事情全部處理好,再過來這邊接他們。
根本都不用去擔心馬明飛後邊還有彆的人,再有的也隻能是袁永義了。而袁永義,才不會做這麼傻的事情。
全部收拾好,他們走得很輕鬆,很寫意,一點也不像是要到另一處戰陣的現場,而是像到誰家去做客一樣。
這就是底氣,雖然這些靺鞨兵訓練的時間並沒有戰斧營那麼長,可是他們的底子好。現在跟戰斧營相比,差的也就是誰更不怕死。
剛剛跑過去的黑風盜也就一百多人,靺鞨兵對付他們不要太輕鬆。要不是陳守信給他們額外增加了命令,要保護戰馬,恐怕打他們都跟玩一樣。
跟大家想得差不多,等陳守信他們趕到的時候,這
邊的戰鬥早已結束。地上躺了好多人,都是黑風盜,靺鞨人偶有小傷,並不受影響,早就包紮完畢。
“少爺,末將懇請少爺責罰,有五匹馬在戰鬥時被不小心射傷了。”看到陳守信過來納蘭吉趕忙過來請罪。
是真的請罪,並不是過來邀功。
在彆的部隊中,如果能夠取得這樣的成績,僅僅有五匹馬受傷,這多是無上的榮耀了,因為這代表著實力的壓製。
可是在陳守信這邊不一樣,這邊的要求一直都比較高。五匹馬受傷,在有心算無心之下,已經是很大的失誤。
“戰果如何?”陳守信點頭問道。
“斬殺六十九人,俘七十二人。這些人皆身穿盔甲,兵器與戰馬上的印記也都是大周所屬。”納蘭吉回答道。
“哎,我們剛剛在那邊也斬了不少人,已經可以確定他們就是範陽府騎兵營的人。”陳守信歎了口氣。
“你也不用介懷,這個結果我已經很滿意了。視線不清,能夠這樣我真的很滿意。對了,這邊車上這麼多箱子是做什麼的?不會是他們剛剛這麼會兒的工夫從裡邊搶出來的吧?”
“少爺,我們也不知道,等我們趕到這邊的時候他們已經從裡邊出來了。如果不是有這些車子能夠給他們提供掩護,我們也不會誤傷了那些馬。”
“感謝大人解我榆關鎮之危,這些天殺的強盜啊。”這時候從外圍擠進來一個老者一邊哭喊著,一邊說道。
“老人家不要著急,如今賊人已經全被控製了,你是什麼人?”陳守信趕忙扶住老頭笑著問道。
“大人,老夫是包家的族長。這些天殺的,來我族中就直接開搶。那些都是剛剛運來不久的鹽啊,要是這些鹽都被他們給搶了去,我們包家就沒活路了。”包老頭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道。
“哎,這些混帳東西做出這等惡事,我回去後必會砍了他們的腦袋。”陳守信安慰的說道。
“不知道老人家族中可有人受傷?我軍中有醫者,能夠對外傷進行一些簡單處置,以免延誤了治療的機會。”
“謝謝大人掛懷,這些賊子倒是沒有砍傷我們族人。有些人被他們抽了幾鞭子,不過都不礙事兒。”包老頭感激的說道。
“老人家,我還是要給你道歉。畢竟他們是範陽府軍中之人,是我們管束不利。”陳守信認真的說道。